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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懷古》原文賞析

《金陵懷古》原文賞析1

蟾宮曲·金陵懷古

《金陵懷古》原文賞析

記當年六代豪誇,甚江令歸來,玉樹無花?商女歌聲,臺城暢望,淮水煙沙。問江左風流故家,但夕陽衰草寒鴉。隱映殘霞,寥落歸帆,嗚咽鳴笳。

創作背景

此曲當作於元武宗至大二年(1309年),當時盧摯在江東道廉訪使任上。他來到金陵,登臺遠眺,眼見當年顯赫一時的王、謝歌臺,只剩下殘陽下衰草悽迷,寒鴉哀鳴。面對著那寥落歸帆,耳聽著那嗚咽胡笳,他感慨萬分,寫出了這支曲子。

譯文及註釋

譯文

記得六朝時的金陵,是多麼顯耀豪華!為何江令歸來以後,竟滿城衰敗無花?隔江猶聽亡國歌女的聲聲賣唱,臺城遠望秦淮河水的渺渺煙沙,問金陵舊時的豪門如今都在哪裡?只見夕陽斜照下的一片枯草,飛來飛去的幾點寒鴉;殘霞掩映中的寥落歸帆,伴著嗚咽悲涼的胡笳。

註釋

雙調:宮調名。十二宮調之一,雙調為元曲常用宮調。

蟾宮曲:曲牌名,屬北曲雙調。小令兼用。又名“折桂令”“步蟾宮”“東風第一枝”。

六代:指三國時的吳、東晉及南朝的宋、齊、樑、陳,它們都以建康(今江蘇南京)為都城,歷史上合稱“六朝”。豪誇:競相誇耀奢侈豪華。

江令:指江總,陳代文學家,字總持,濟陽考城(今河南省蘭考縣東)人,仕樑、陳、隋三朝。陳時官至尚書令,世稱“江令”,然而他卻不理朝政,日與孔範等陪侍陳後主遊宴後宮,製作豔詞,荒嬉無度,時號“狎客”。

玉樹無花:即指由陳後主親自創作的曲子《玉樹後庭花》,它歷來被看作是亡國之音。

商女:歌女。

臺城:六朝時的禁城,三國時期為東吳後苑所在,遺址在今南京市玄武湖畔。

江左:即江東,今江蘇一帶,此專指金陵。風流故家:指六朝顯赫一時的王、謝家族。

賞析

這是一支小令,是一首寓意深刻的懷古之作。全曲內容共分三個層次。

開頭三句為第一層,緬懷往昔。一般文人登臨懷古,都是觸景生情,面對江山發思古之幽情。這首小令一開始就將讀者引入千年前的歷史氛圍中:“記當年六代豪誇,甚江令歸來,玉樹無花?”在金陵建過都城的六個朝代,都競相誇耀自己奢侈豪華。這層曲的意思是,在這六朝競相誇耀奢侈豪華的金陵,當年陳朝的江總,回來後為什麼再也聽不到《玉樹後庭花》的歌曲了呢?這就是說,六代的最後一個王朝,已是繁華銷歇,江河日下,並隱含有責備陳代君臣無度、誤國害民的弦外之音。

接著三句為第二層,寫作者似仍沉浸在歷史的反思之中,耳邊仍縈繞著歌女們《玉樹後庭花》的靡靡之音。當登上臺城縱情眺望之時,他眼前便展現出一片遼闊無垠的江淮原野。這就是:“商女歌聲,臺城暢望,淮水煙沙。”以上三句化用劉禹錫《臺城》詩:“臺城六代競豪華,結綺臨春事最奢。萬戶千門成野草,只緣一曲《後庭花》”。

最後五句是曲子的第三層,作者面對如畫的大好河山,生髮無限感慨。這一層曲詞的意思是,試問當年世代相傳的`大貴族世家哪裡去了?只剩下夕陽、衰草、寒鴉,一派深秋的黃昏景象。在晚霞的映照下,大江之中,歸帆點點,淒涼寥落,胡笳嗚鳴,顯然已是元代蒙古人的天下!故國之思盡在不言中。這幾句寫得情景交融。

綜觀這首詞,含蓄凝練,工麗精巧,引用典故也順應自然,顯示了盧摯散曲創作明白如話、生動清麗的藝術風格。

《金陵懷古》原文賞析2

原文:

金陵懷古原文:輦路江楓暗,宮庭野草春。

傷心庾開府,老作北朝臣。

詩詞賞析:

金陵(今江蘇南京)從三國吳起,先後為六朝國都,是歷代詩人詠史的重要題材。司空曙的這首《金陵懷古》,選材典型,用事精工,別具匠心。

前兩句寫實。作者就眼前所見,選擇兩件典型的景物加以描繪,著墨不多,而能把古都金陵衰敗荒涼的景象,表現得很具體,很鮮明。輦路即皇帝乘車經過的道路。想當年,皇帝出遊,旌旗如林,鼓樂喧天,前呼後擁,應是無比威風。此時這景象已不復存在,只有道旁那飽覽人世滄桑的江楓,長得又高又大,遮天蔽日,投下濃密的陰影,使荒蕪的輦路更顯得幽暗陰森。“江楓暗”的“暗”字,既是寫實,又透露出此刻作者心情的沉重。沿著這條路走去,就可看到殘存的一些六朝宮苑建築了。“臺城六代競豪華”,昔日的宮庭,珠光寶氣,金碧輝煌,一派顯赫繁華,更不用說到了飛紅點翠、鶯歌燕舞的春天。現在這裡卻一片悽清冷落,只有那野草到處滋生,長得蓬蓬勃勃,好像整個宮庭都成了它們的世界。“野草春”,這“春”字既點時令,又著意表示,點綴春光的唯有這萋萋野草而已。這兩句對偶整齊,輦路、宮庭與江楓、野草形成強烈對照,啟發讀者將它的現狀與歷史作比較,其盛衰興亡之感自然寄寓於其中。

接下去,筆鋒一轉,運實入虛,別出心裁地用典故抒發情懷。典故用得自然、恰當,蘊含豐富,耐人尋味。

先說自然。庾開府即庾信,因曾官開府儀同三司,故稱。庾信是樑朝著名詩人,早年在金陵做官,和父親庾肩吾一起,深受梁武帝賞識,所謂“父子東宮,出入禁闥,恩禮莫與比隆”。詩人從輦路、宮庭著筆來懷古,當然很容易聯想到庾信,它與作者的眼前情景相接相合,所以是自然的。

再說恰當。庾信出使北朝西魏期間,樑為西魏所亡,遂被強留長安。北周代魏後,他又被迫仕於周,一直留在北朝,最後死於隋文帝開皇元年。他經歷了北朝幾次政權的交替,又目睹南朝最後兩個王朝的覆滅,其身世是最能反映那個時代的動亂變化的。再說他長期羈旅北地,常常想念故國和家鄉,其詩賦多有“鄉關之思”,著名的《哀江南賦》就是這方面的代表作。詩人的身世和庾信有某些相似之處。他經歷過“安史之亂”,親眼看到大唐帝國從繁榮的頂峰上跌落下來。安史亂時,他曾遠離家鄉,避難南方,亂平後一時還未能回到長安,思鄉之情甚切。所以,詩人用庾信的典故,既感傷歷史上六朝的興亡變化,又藉以寄寓對唐朝衰微的感嘆,更包含有他自己的故園之思、身世之感在內,確是貼切工穩,含蘊豐富。“傷心”二字,下得沉重,值得玩味。庾信曾作《傷心賦》一篇,傷子死,悼國亡,哀婉動人,自雲:“既傷即事,追悼前亡,惟覺傷心……”以“傷心”冠其名上,自然貼切,而這不僅概括了庾信的生平遭際,也寄託了作者對這位前輩詩人的深厚同情,更是他此時此地悲涼心情的自白。

這首詩寥寥二十字,包蘊豐富,感慨深沉,情與景、古與今、物與我渾然一體,不失為詠史詩的佳作。

《金陵懷古》原文賞析3

原文:

潮滿冶城渚,日斜徵虜亭。蔡洲新草綠,幕府舊煙青。

興廢由人事,山川空地形。後庭花一曲,幽怨不堪聽。

詩詞賞析:

公元826年(寶曆二年)冬,劉禹錫由和州返回洛陽,途經金陵。從詩中的寫景看來,這詩可能寫於次年初春。

“潮滿冶城渚,日斜徵虜亭。”首聯寫的是晨景和晚景。詩人為尋訪東吳當年冶鑄之地——冶城的遺蹟來到江邊,正逢早潮上漲,水天空闊,滿川風濤。冶城這一以冶制吳刀、吳鉤著名的古蹟在何處,詩人徘徊尋覓,卻四顧茫然。只有那江濤的拍岸聲和江邊一片荒涼的景象。它彷彿告訴人們:冶城和吳國的雄圖霸業一樣,早已在時間的長河中消逝得無影無蹤了。傍晚時分,徵虜亭寂寞地矗立在斜暉之中,伴隨著它的不過是投在地上的長長的黑影而已,那東晉王謝貴族之家曾在這裡餞行送別的熱鬧排場,也早已銷聲匿跡。儘管亭子與夕陽依舊,但人事卻已全非。詩在開頭兩句巧妙地把盛衰對比從景語中道出,使詩歌一落筆就緊扣題意,自然流露出弔古傷今之情。

“蔡洲新草綠,幕府舊煙青。”頷聯兩句雖然仍是寫景,但此處寫的景,則不僅是對歷史陳跡的憑弔,而且以雄偉美麗的山川為見證以抒懷,藉以形象地表達出詩人對某一歷史問題的識見。看哪,時序雖在春寒料峭之中,那江心不沉的戰船——蔡洲卻已長出一片嫩綠的新草;那向稱金陵門戶的幕府山正雄視大江,山頂上升起嫋嫋青煙,光景依然如舊。面對著滔滔江流,詩人想起了東晉軍閥蘇峻曾一度襲破金陵,企圖憑藉險阻,建立霸業。不久陶侃、溫嶠起兵在此伐叛,舟師四萬次於蔡洲。一時舳艫相望,旌旗蔽空,激戰累日,終於擊敗蘇峻,使晉室轉危為安。他還想起幕府山正是由於丞相王導曾在此建立幕府屯兵駐守而得名。但曾幾何時,東晉仍然被劉宋所代替,衡陽王劉義季出任南兗州刺史,此山從此又成為劉宋新貴們祖餞之處。山川風物在變幻的歷史長河中並沒有變異,詩人看到的仍是:春草年年綠,舊煙歲歲青。這一聯熔古今事與眼前景為一體,“新草綠”、“舊煙青”六字下得醒豁鮮明,情景交融,併為下文的感慨作鋪墊。

“興廢由人事,山川空地形。”頸聯承上兩聯轉入議論。詩人以極其精煉的語言揭示了六朝興亡的祕密,並示警當世:六朝的繁華哪裡去了?當時的權貴而今安在?險要的山川形勢並沒有為他們的長治久安提供保障;國家興亡,原當取決於人事!在這一聯裡,詩人思接千里,自鑄偉詞,提出了社稷之存“在德不在險”的卓越見解。後來王安石《金陵懷古》四首其二:“天兵南下此橋江,敵國當時指顧降。山水雄豪空覆在,君王神武自無雙。”即由此化出。足見議論之高,識見之卓。

尾聯“《後庭花》一曲,幽怨不堪聽”。六朝帝王憑恃天險、縱情享樂而國亡,歷史的教訓有沒有被後世記取呢?詩人以《玉樹後庭花》尚在流行暗示當今唐代的統治者依託關中百二山河之險,沉溺在聲色享樂之中,正步著六朝的後塵,其後果是不堪設想的。《玉樹後庭花》是公認的亡國之音。詩含蓄地把鑑戒亡國之意寄寓於一種音樂現象之中,可謂意味深長。晚唐詩人杜牧的《泊秦淮》:“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便是脫胎於此。

《貞一齋詩說》說:“詠史詩不必鑿鑿指事實,看古人名作可見。”劉禹錫這首詩就是這樣,首聯從題前搖曳而來,尾聯從題後迤邐而去。前兩聯只點出與六朝有關的金陵名勝古蹟,以暗示千古興亡之所由,而不是為了追懷一朝、一帝、一事、一物。至後兩聯則通過議論和感慨借古諷今,揭示出全詩主旨。這種手法,用在詠史詩、懷古詩中是頗為高明的。

《金陵懷古》原文賞析4

菩薩蠻令·金陵懷古原文

龍蟠虎踞金陵郡,古來六代豪華盛。縹鳳不來遊,臺空江自流。

下臨全楚地,包舉中原勢。可惜草連天,晴郊狐兔眠。

詩詞賞析:

康與之的《菩薩蠻令·金陵懷古》則由金陵昔日龍虎地、今朝狐兔眠的滄桑鉅變,進行深刻的歷史反思,對於南宋小朝廷奉行逃跑主義和妥協政策發出扼腕之嘆。時至南宋滅亡之際,金陵懷古詞作更多淪亡之苦、黍離之悲。陳允平的《西河》(形勝地)雖然和韻周邦彥同題之作,但是卻充滿著“夢醒覺非今世”的悲緒,顯得格外悽清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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