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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之韌散文

有人說,不管怎樣,生命之火,生生不息。我說,生命力之魂,源源不斷;生命力的體徵,積極向上。

生命力之韌散文

在相距我工作的地方僅有幾百米的木場,新進了一批榆木、柳木等已經截斷的雜木。幾天之後再來看它時,嫩芽初上,綠意朦朧,叫我不得不嘆起它近乎頑強的生命力。即使被截成幾段,近乎於肢體分離,還要忍著腿腳不靈便造成的疼痛,忍者妻離子散的悲催,展示其生命的不屈、不撓,張揚生命力的不急、不躁,還有對生命力的抗爭,哪怕是不會再長成參天大樹。看來,自然界的許多事情,是世人難以預料,或者是憑藉著現在的科學技術還不能做出至理判斷的。或許,人類還不能圓滿地解釋它們的作為,解除人們對它們年輪、生命力、抗爭力、維持力、生存力等最為普遍的疑惑。

生命力是接續的。就像自然界的星轉鬥移,水流回復,人世間的曲折輪迴,你方唱罷我登場,有些動植物雖然不會言語,或許我們人類聽不懂它們的語言,但是它們確確實實地存在著,悄悄地生,自然地滅,既無人覺察,又無人悲憫,既無法挽救,又不得而法。正是因為有了母螳螂對公螳螂的吞噬,才成就了螳螂的生命力接續,使它在自然界無序的競爭中得到了新生命力的延續。本該四十歲就已變的翅膀沉重、飛翔吃力、爪子不能抓取獵物,顯得有點老態龍鍾的老鷹,為了完成來世行一程的夙願,這時有兩條道可供選擇,一是坐以待斃;二是痛苦蛻變。從前輩們那裡傳承下來的東西最珍貴,這時,大多數老鷹都要飛抵高山之巔而囚禁自己,先是把不曾鋒利的喙,通過迴圈往復的擊打岩石,使其慢慢退化脫落,然後等待新的喙長出來,再將舊的趾甲一根根拔出來。當新的趾甲長出來,後把舊的羽毛一根根拔掉,將近半年的漫長歲月,待到新的羽毛重現羽翼,那漫天飛翔的已經是蛻化變質的雄鷹,從此才有了新的三十年的好時光,於是生命力得到了新的接續。

生命力是頑固的。土坷垃裡的一尾潛伏了上百年的魚苗,不知行走了怎樣的路徑,在剛剛挖掘的魚池裡,已經有點飄飄欲仙。我辦公室牆頭上不知從哪裡飛落的一粒樹種,待到夏末秋初,已經直立於塑鋼窗邊緣,自由自在的隨風飄曳。只是屋頂上的一捧溼土,就能為一叢衰草贏得一席之地,它很倔強,但還是艱難的成活了,並且第二年的這個時候,它還要矗立於此,一點也不在乎人們的冷眼觀光,橫眉冷對。再看看南美有一種叫卷柏的植物,旱季到來時它已經枯枝敗葉,四爪朝天,“其死也枯槁”,早已沒有了生機。而一旦有了水的溼潤,便迅即換了一副尊容,借水還魂了。更為奇怪的是,它要是預測到某地久旱不雨,還能自覺地從地裡掙脫出來,變成一個大的圓球,隨風而遷,幽靈般遊動,直至找到水源才原形畢露,紮根生存。可見,為了生命力,它們已經竭盡腦汁,極盡生存變法只能是了。

生命力是巨大的忍耐。人們說,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樹有多高,根有多深。看看沙漠中的胡楊林,忍受著荒漠中常年乾旱,經受著氣候多變的惡劣環境,依舊枝繁葉茂,自成一景,帶給經過這裡的人們以希望。它,有15米—30米的高度,但還是將根系扎到了10米以下的地層深處吸取水分,並且根部萌發幼苗,不斷擴大領地。對環境的極度忍耐,使得它“生而不死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真正成為了“沙漠中的脊樑”。在撒哈拉沙漠的近處,日常的溫度要達到42度,而在這裡,一種叫杜茲肺魚的奇異的魚兒,卻能在長時間缺水、無食的情況下,靠著自己的休眠和自理,深藏於河流中的淤泥,經過耐心等待雨季的到來,強忍不死,爾後獲得新的生命力,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生命力是堅韌的。一個資料上說,生長於非洲大地的光棍樹,高達八九米,為了應對乾旱的侵襲,減少水分的蒸發,葉子逐年退化,最後只剩下了主幹,厚墩墩,胖悠悠,像一尊肥肥的綠毛豬。樹枝變為綠色的一體,並代替曾經的樹葉進行光合作用,也才有了植物的.繁衍。據說,如果是碰到了合適的環境,它還能慢慢長出樹葉,自我調節很久以來不能蒸發的水分,以求平衡。春日來了,看看河邊的垂柳,只要一枝,柔軟的一枝,隨地一插,便會嫩芽吐綠,柳葉眉飄舞,“無心插柳柳成蔭”了。生命力,在這裡又顯得那樣的隨意,其中必定透露著韌勁的果實。

生命力又是殘忍的。成蟲後在水面飛行的蜉蝣,壽命短的可憐,僅僅是數小時或者是一週左右,可以說是“朝生夕死”。就是這樣的生命體,對愛的珍重卻令人歎服,“配偶”上午離世,另一方會很快殉情,愛,成了梁祝的化身,成了追逐的資本,成了生命力的哀悼。

試想,相對於動植物來講,人的生命力,有時頑強的讓人難以接納,有時又使人感到生命力的剛烈。正常的人,為了事業、家庭、愛情、親情而活著,活蹦亂跳,恣意充實,有的時候,也是為了某些身外之物,巧取豪奪,甚至是爾虞我詐,像是在彰顯生命力的剛毅,實則是無形之中縮短了生命力的質量。相對於動植物來講,長病的人是否顯得有點脆弱,小病則已,尤其是病入膏肓的,沒有了爭鬥的資本,缺失了打鬥的精力,這時的人,顯得還不如一個動植物。多數時候,對於人的生命力,上帝相中了誰,晚一會報到都不行的。

試想,人生僅僅幾十年的時光,一個人,如果有了雄鷹的自我加壓,卷柏的自我適應,胡楊的自我把握,杜茲肺魚的自我調理,光棍樹的自我平衡,更像蜉蝣那樣珍惜生命,像牆上草那樣珍存環境,像土坷垃裡的魚苗那樣暗藏生機,那麼,我們肯定就是一隻展翅的雄鷹,一尊脫穎而出的卷柏,一條適者生存的杜茲肺魚。實際上,我們人類也不乏具有這樣胸懷的人,忠貞不二的牧羊人蘇武,忍辱撰述的司馬遷,堅守信仰做好事的雷鋒……生命力,生命力無敵,他們已經為這個時代大放異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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