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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老人的作文

  篇一:關於老人的作文

老人走進來了。

關於老人的作文

他在教壇上,站了何止四十年呢。臉頰乾瘦了,千道萬道褶皺,已交錯著,遍佈了。歲月的關卡,又有誰能逃過呢?他西裝革履,帶著一派嶄新與威嚴。踏上講臺,就是為了重溫二十年前任意揮灑、粉筆頭亂飛的感覺!

而今呢?在這個所謂的“大大開放”了的課堂上,老人竟籠罩在了學生的譏諷之下!

老師,您這麼大年紀了,還穿西服喲?哈,哈哈……”

這是一根針,尖利的針!他氣憤,他感慨,那些尊師敬道的學生們呢?他們去哪了?老人憶起文革,憶起自己十年前就受到的冷遇:這殘忍的世道呀!

當初,他怎能如此失意?可是……他老了,稀拉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僅僅幾個孩子,極力地壓制笑聲的蔓延,企圖維持課堂的紀律。然而——萬事皆有然而——班長都在笑!

老人想,真的這麼可笑麼?

他奔向門外,落日輝黃。他憶起方才這一闕熟悉的詞,喃喃唸誦道: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公瑾,子瞻,老人!老人想,沒錯;但還得在名列中再加上一位:孔乙己。

  篇2:關於老人的作文

與老人相遇已記不清多次了,每次映入眼簾的是他那弓形瘦小的背影,以及車窗外倒後鏡裡迅速退卻的他那幅如縴夫般蹬腳拉煤的素描。老人姓什麼?何許人也?在擦肩而過的人流中,不會有人去問及。他只不過是街道的一個閃影,給路人不會留下印記。只有那一板車的煤球,才鉻印著他在這個城市的符號——拉煤老人。

再次邂逅老人是八月天的一箇中午。立秋後的南方,還是如六月徂暑,皎陽似火。太陽像焰火焚燒的煤球,熱辣辣地炙烤著城市水泥地板。赤時當空,眼皮被剌得舒展不開,暑氣燻蒸著雙眼。我以箭上之弦的速度,衝進車艙裡,開足了馬力,想讓迸發的冷氣撲滅燎燒著膚肌的火雲。窗外,流金鑠石,拉煤老人又出現在我視野的過往處。點燃引擎,向老人的方向開了過去。

趕上老人,正好在我單位旁的那座橋坡上。漆黑的三輪板車堆積著如山的'煤球,高高的倒鑫字塔頂,遮擋著我的視線,看不到老人的頭,只有偶爾被車流掀起的幾根黑髮,才讓我感覺到有人在拉動著板車。不想按喇叭驚動老人,放慢了速度,我慢慢跟在板車後面。或許是煤太重、坡太斜,實在是踏不動板車,拉煤老人突然剎車跳了下來,把系在車架上作為助力的繩子掛在肩上,蹬直腿腳,如縴夫般,身體盡最大角度往前傾斜,吃力地拉著板車。

烈日當空,火傘高張,老人不時地用肩上那條早已被煤灰染黑了的毛巾拭去額頭上黃豆般大的汗珠。此時的我坐在空調的車裡,突然也感覺吹進來的風是熱辣辣的,燃燒著臉頰。我把車泊在了最靠邊的車道,從側邊幫拉煤老人推著板車。老人覺得突然輕鬆了些,喘息未定地朝後看了下我,說不出一聲道謝,只是對我使了個微笑。那一剎那,我認識了老人,“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瘦小的臉,飽經風霜,汗水從額頭淌下來,像從多個泉眼冒出來的細流,在面頰上留下了許多清晰的痕跡。佈滿煤塵的臉或許掩飾了年輪的滄桑,但從額頭被擦拭過的幾絲白髮,可以猜測老人已是花甲之年了。老人不高,一米五幾,腳上穿的鞋沒有了顏色,粘著煤渣,偶爾被從車輪的空隙中投下的陽光照得發光。

在騰騰暑氣中雖然只有一兩分鐘,但我感覺到脊背如田地龜裂似的拉張地發痛。或許是拉煤老人沉鬱蒼勁的叫賣聲,熱騰騰地撲面而來,望著拉煤老人漸漸遠去的背影,我的眼眶卻溼潤了。我想城市是塊大畫板,忙碌的建設者、潮湧般的上班族、以及城市的拉煤老人,在清晨中憧憬,在驕陽裡涅盤、在黃昏下作息,他們用手裡的色彩,每天為這座城市、為多姿又多彩的生活添上濃厚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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