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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青島地鐵接軌夢想徵文

地鐵的線路通常敷設在地下隧道內,有的在城市中心以外,從地下轉到地面或高架橋上敷設方式。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關於地鐵接軌夢想徵文的範文,歡迎參考!

關於青島地鐵接軌夢想徵文

  地鐵接軌夢想作文1

“啊!完了完了又快六點了,老媽不罵死才怪呢,麻煩讓一下讓一讓一!”唉,這裡的人也太多了吧!我自動地省略掉“下”子。反正也沒有多少人會真的聽到,有些路人還在向我翻白眼呢!不過這回不是感嘆的時候,要衝過這堵人牆在說!衝吶!

“哈呼~哈呼~”扶住一個站牌喘了口氣,我不得不埋怨起地鐵口前的小攤。雖然他們賺錢很辛苦,可是也苦了我們這一群學生黨啊!每天放學都要和上班族擠在人行道上,因為小攤都把一大半地方都佔為己用了!有時候,如果不小心睡晚的話,肯定又要和賣早餐的小攤邂逅上,然後像只靈活的貓一樣穿過熱騰騰的蒸籠、冒著油的煎餅,那人山人海的場景,讓在冬天裡穿著毛衣的人群出一身汗。

小攤有時也會給我們提供很多方便,一些在大商場賣的很貴的小飾品,在小攤上都會很便宜地淘到,一些常用的物品也常扎堆在小攤中。

有沒有兩全其美的好辦法,讓我們可以開心地上學,不受人擠人的困擾:同時也讓小攤繼續營業呢?我想了個好辦法。在早上和傍晚兩個人流高峰時期,可以限制小攤按一定的數量把在路上且不影響行人,讓大人和學生都有一條順暢的道路去上班、上學、在雨天,讓小攤儘量不要擠在道路上,以保護行人和小攤營業者的安全,如果賣雨具的,我們可以向他們提供棚子,給買者和賣者提供方便。

以前,只有在雨天,人行道才會稍微暢通,讓行人鬆一口氣。現在,如果行人和小攤都遵守規則的話,我希望無論晴天雨天,人行道都會一直暢通。讓學生黨和上班族都輕輕鬆鬆地出門!

  地鐵接軌夢想作文2

倘若到了紐約,想聽聽音樂,內行的人一準會帶你去麥哈頓島南端那些小咖啡館。幾個黑人,兩三件亮閃閃的銅管樂器,一架老掉牙的立式白鋼琴,再加上一杯苦味的濃咖啡,就可以領略到地道又醇厚的美國黑人的爵士樂了。

那麼到了巴黎想聽聽當地特色的音樂呢?更好辦,不用任何人做嚮導,去買張地鐵票到裡邊東南西北地轉一轉吧!

只要隨著地鐵中的人流走起來,便會自然而然進入音樂之中。你走著走著,便感到音樂出現了,並一點點離你愈來愈近。忽然,在一個拐角處,你看見一位樂手在拉琴。這樂手似乎很瘦,臉有些蒼白。但他給你的印象也只是到此為止,因為你被流動的人群裹在中間,很快就會走過去。小提琴如泣如訴的聲音在你的身後愈來愈小。不等你識別出這似曾相識的有一點淒涼的旋律出自什麼曲目,前邊——一個金屬般男人的歌聲迎面把你籠罩起來。你進了另一個同樣動人的音樂空間。

整個巴黎下邊全是地鐵,它通往城中任何地方。在這縱橫交錯的地鐵通道中,處處可以碰到樂手和歌手。他們往往在兩條或多條通道的交口處,有時也在通道中間。大多時候只是一個人,拉提琴,或吹黑管、薩克斯管、風笛,有的連拉帶唱,甚至加上一個鼓,連線上帶蓄電池的小喇叭,演奏起來極有氣氛。偶爾也會有兩個人一起演奏,他們用不同的樂器美妙地搭配著。甚至還有三四個人一組,有說有唱,還有伴奏,夠得上一支有聲有色的小樂隊了。他們通常把琴盒開啟放在腳前,有的則把帽子反過來撂在地上。過路趕車的人群中,時時會有人一貓腰,把幾個法郎放在裡邊。他們並不一定被演奏的曲子感動了,才掏這幾個錢。全巴黎的人都會這樣做,以表示對藝術和藝術家的敬重與支援。而且,也別以為這些樂手都是在賣藝乞討。他們有的是出於對音樂的愛好,為了讓公眾共享他們演奏的.樂曲;有的則是喜歡這種流浪漢式的自由自在的藝術家生活。他們自娛自樂,當然也需要你的理解與幫助。在他們中間有很棒很棒、甚至很傑出的樂手。

一次,我們乘四路車,在夏特萊站準備換乘一路去往拉·德芳斯。在穿過一個低矮的通道時,有一個黑人樂手挎著吉他,邊彈邊唱。這黑人沙啞的嗓子粗獷有力,聽起來宛如大漠上的颶風。他的吉他也彈得有滋有味。更絕妙的是,他一隻腳踩著一個踏板,敲打著一面彈簧鼓;同時,彈吉他的右手的食指上套著一個鐵箍,時不時舉起來,“當、當”敲兩下腦袋上邊一根露在外邊的金屬水管。歌聲,吉他聲,鼓聲和敲水管清脆悅耳的聲音,彼此相配,極有節奏感,新奇而又美妙。他聲音的感染力、穿透力和演奏時隨手拈來的創造性,都表現著一個民間樂手和歌手非凡的樂感與才華。我當時就想,國內歌壇上那些用媒體和電聲包裝起來的嗲聲嗲氣的“天王巨星”們,如果來到這位地鐵中無名的樂手面前,恐怕連嘴都不敢張開呢!

我遇到一位來巴黎學習音樂的留學生,她說逢到週末常常買張票鑽進地鐵站。巴黎的地鐵很自由,只要你不出來,在裡邊乘著車可以來回來去跑上一天。她就一站一站地去聽這些民間樂手們的演唱。巴黎是個國際化的都市,樂手也像旅客一樣來自世界各地。不用去辨認他們的模樣,只要一聽樂曲就知道誰是法國人、西班牙人、義大利人、奧地利人、蘇格蘭人,誰是阿拉伯人、非洲人和墨西哥人。近幾年俄羅斯人和東歐人漸漸多起來。那些額頭的頭髮向上翻卷著的小夥子,把掛在胸前的手風琴起勁地一拉,便使我們搞過幾十年“中蘇友好”的中國人感到親切萬分。在香榭里舍站上,我見過一位中國姑娘坐在那裡彈琵琶,她黑黑的披髮瀑布一樣從額頭垂下來,彈得很投入。可是匆匆走著的乘客很少有人停下來聽一聽。也許這種古老的樂聲對於法國人來說太遙遠了。不同文化是很難快速溝通的。但她的琴桌上卻放著一支深紅色的玫瑰。說不定這是哪位執花去看情人的年輕男子,將手中的花兒轉而獻給了這位如奏天音的東方神女了。

我相信,把玫瑰放在這裡的,一定是巴黎人。

巴黎的地鐵簡直是一個巨大的網狀的音樂廳。地鐵的通道四通八達。這些長長通道便是傳送著動聽的樂曲的管道。上百個樂手分佈在各個站口,演奏著他們各自心中的歌。如果他們相遇,相互總要保持著一定距離。當這個樂手的樂曲在通道的某個地方將要消失時,另一種悅耳的歌曲便會及時地送入你的耳鼓。對於那些步履匆匆的乘客來說,如果這支樂曲沒有引起他們的共鳴,他們便一掠而過;如果被哪一支曲子打動了,他們便會站下來,欣賞一陣子。那麼,人們在地鐵中走來走去,不只是為了趕車,也是為了尋找和選聽音樂嗎?而這些樂手們經常要“轉移陣地”,從這個地鐵站遷到另一個地鐵站,換一換對場地的感覺。當他們提著樂器上車之後,忽然興之所致,便端起樂器,即興地把一支歡樂的樂曲撩人興致地吹奏起來,整個車廂頓時一片光明。這時你會感到,整個巴黎全是音樂。

所以我說,巴黎的地上是繪畫的世界,地下是音樂的世界。

音樂的世界五光十色。在這世界裡你會感受萬千。也許你的心被工作中的煩惱填滿,但樂手們的幾個閃光的音符會把你那些沉重的塊壘挪開,他們哪來的這般魔力?也許你剛剛失戀,心灰意冷,空無所依,樂手們一段柔情的傾訴便給了你深切的撫慰。這支曲子原本你就熟悉,但它緣何此時竟成了你的深切的知己?

一片歡快的節奏,可以為人助興,使人奮發,激發生命的活力,中止心中一種黑色的抑鬱的漫延;而一支感傷而多情的曲調,使人柔和和敏感,使人珍惜往事,還可以讓空泛的心忽然豐富起來,生出一些美好的心境與愛意。音樂比任何藝術都偉大之處,在於它能夠直接地進入與參與人的心靈。

於是,這看似尋常的地鐵文化,這些無名的民間樂手,實際上處在巴黎生活的深層。這裡不是高不可攀的藝術殿堂,卻是人間真正的音樂生活的場所;這些樂手不是日月星辰般的音樂大師,但他們可以毫不費力地走進每一個巴黎人的心中。巴黎的地鐵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巴黎人每天的生活全都離不開地鐵,他們的心靈早與這流動在地鐵通道中的樂曲融為一體。你去問一問巴黎人,他們會告訴你,每個巴黎人至少被這些樂手難以忘懷地感動過一次、兩次、三次……

  地鐵接軌夢想作文3

一天晚上,我們正龜縮在一間房間裡孵著空調,舅舅不知從哪扇門闖了進來:“走,我帶你們坐地鐵去!”

那時地鐵還是稀罕物,前不久剛通車了2號線,恰好有一站建在外婆家附近,然而我們還沒有機會坐過。舅舅長得高高瘦瘦,臉上沒什麼肉,因而五官特別明顯,或許是因為這個說話也顯得有些瘋瘋癲癲,譬如後來把“微波爐”唸作“微爐波”,把“易初蓮花”改成“易花蓮初”,在上海話裡卻頗合韻腳,彷彿一種新的修辭手法。最關鍵的,舅舅一些膽大的想法往往可以實現,我們便很放心他的計劃。這樣,我們,我與哥哥,便跟著去了。

地鐵車廂空蕩蕩的,我們所在的車廂,連同前後的,只有我們三個人,或許是剛通車,或許是天黑了,又熱,沒有什麼無聊的人像我們這樣,為了乘地鐵而乘地鐵的。我甚至懷疑整輛車上只有我們,還有司機。舅舅憑他一貫的本領說服了站臺工作人員不收費,彷彿這都是理所應當的。其實地鐵上已經有了空調,冷氣打得很足,可比樓下坐著藤椅搖著扇子要涼快得多,有一會兒我甚至無法理解為什麼大家不來坐地鐵,可當我想到我一個人也不可能叫得動所有的街坊鄰居,而坐不坐得上地鐵在我看來簡直代表了親近的優先順序,我便作了罷。

地鐵移動起來的時候我漸漸有些明白了。車窗大得可以躺下一個人,然而外面是霍霍地黑,淡黑中隱隱有幾條更黑的線。我在車廂裡坐著,耳邊風聲不絕,卻完全喪失了判別自己身在何處前往哪裡的能力。黑暗,連綿不絕的黑暗,相比之下打著光的站臺彷彿只是緩衝,甚至是大煞風景的懦弱。

是了,地鐵終歸是地下的住民,是黑暗裡的土著,許多年以後,當人們以越來越不堪的方式擁擠上已經四通八達的地鐵時,他們在意的也只是目的地:疲憊地靠在近廣告牌的車門上閉目的白領,插著耳機盯著手機從不伸手握住欄杆的青年,焦黑的手放在包帶上彷彿隨時要被趕下車的農民工。每個人都看似很安靜,然而沒有人聽得清地鐵的報站;報站的女音顯得那麼靦腆而羞澀,然而每個人都緊緊繃著自己下車所在的弦。車停了站,裡面的人費了大力氣才把自己從包與包中,人與人間夾了出來,而外面的人則見縫插針地往裡面站——他們在人與人的裡面,已然看不到黑暗。

這樣便有了一股諷刺的矛盾,慢慢在我現在呆的車廂裡醞釀:我的周圍沒有什麼人,風聲也掩蓋不住輕柔的報站聲,然而我是沒有目的地的。我只是來體驗地鐵,現在我正在體驗黑暗,從黑暗中呼嘯而過的感覺。這感覺在十年後人們已經無法體驗,而或許正因為此,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產生體驗的需要,只有到達的需求。東方路站,我們的開始與結束,在十年後改成了世紀大道站,成了四條線路的交匯點。人們從這裡去往各處,又從他處趕來這裡;十年前這頂上是一個大型華聯超市,人們在地面上,在太陽下推著手推車滿載而歸,而因為要改造地鐵線路,地下的空間結構似乎不足以支撐起一家超市,現在頂上成為了永久的工地,至少在我眼裡它已經鼓搗了五年。我總覺得,是黑暗吞噬了地上的一切,包括人們。可黑暗仍未滿足,還在擴張,它由通向蜘蛛巢的小徑般簡直讓人感到不存在,變成了蟻巢的通道。我不恐懼黑暗,那時是好奇,現在則是敬畏。

那次地鐵之旅結束得很愜意,甚至令人感覺不到結束。從頭至尾沒有人說什麼,蜂鳴器與穿堂風還在試探著我們,就像我們在試探它們,舅舅在試探乘務員。那是我唯一一次免費坐地鐵,我想那是黑暗給的恩惠。站頭後的美白廣告效果逼真,可靠在門上的青年只是閉著眼,想著自己的終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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