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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閱讀名著《圍城》收穫

2022年閱讀名著《圍城》收穫1

方鴻漸,留學幾年,惶惶終日,學歷最終也是向愛爾蘭人買過來的。回國路上,認識鮑小姐、蘇小姐等留學生,面對蘇小姐的鐘情,方鴻漸覺得是一種負累和壓力,卻對唐小姐一見鍾情。而趙辛楣,似於蘇小姐兩小無猜,十幾年的追求,最終卻不能抱得美人歸,也算是死心吧。最後蘇小姐嫁給了從未有過感情基礎的曹元朗。這也是趙辛楣和方鴻漸關係和好的一個轉折點,此後方鴻漸的人生旅途跟趙辛楣息息相關。

2022年閱讀名著《圍城》收穫

兩人共同去三閭大學就職的路上結識了孫小姐。辛楣也無意中猜中了兩人的結局,無意中也說出了孫小姐的性格,為人受過高等教育,沒什麼特長,可也不笨;不是美人,也不醜;沒什麼興趣,卻有自己的主張。孫小姐最大的成功是嫁給了方鴻漸,最大的失敗也是嫁給了方鴻漸。她和方鴻漸的結合也是芸芸知識分子間很典型的大婦。反觀這種型別的夫婦,雙方都有很強的自尊心,都希望對方凡事順從自己,以彰顯自己的家庭地位和被尊重的需求。當夫婦雙方都是這種想法,而沒有一個人先低頭,或者每次都是一方低頭,這就慢慢造成了雙方地位的不平等。都說婚姻雙方應該是勢均力敵的地位,其實這種相互壓制,相互征服和被征服的心理,應該也是造成婚姻是座圍城的根源所在。針對婚姻內的瑣事,雙方採取的也是太較真的態度,若凡事淡然些,可能就平息了很多。尤其是針對方鴻漸這種自尊心強,優柔寡斷的性格,若處理事情不這麼拖泥帶水,果斷下決定,也許後面也不會有這麼多矛盾。

當然,事事不可能如自己想象般完美。人生的追求,也是無止境的,有時候也是義無反顧的,但是最終的結果,可能還是虛無縹緲的。看起來好像有點悲觀,實際上我們要明白,追求最終理想和結局的虛妄,也正是讓追求的過程不再僅僅成為一種手段。一些事物,結果並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要認識到其本身的意義。

這就好比是圍城,在外面的人,著急想進來,而進來的人,覺得膩了,又想跳出去。所以結婚或者相守到老,並不是最終的結果,你只要瞭解這些最終的意義,就要明白,其實過程才是重要的,才能讓你在時間的經歷中,不會覺得無趣。

2022年閱讀名著《圍城》收穫2

秋天,秋葉隨風而逝,車輪碾過路面不留一點痕跡,風悉悉索索的吹著,葉飄然落下,可你找不到他來過的影子,他已把自己奉獻給了生他養他的土地。

看錢鍾書的《圍城》我會不禁想起沈從文的《邊城》,兩本書都有個共同點,就是寫某一部分社會,某一類人物。不過結局是截然相反的,一個是悲劇,一個是喜劇。就像錢鍾書說的:“隨你怎麼把作品奉獻給人,作品總是作者自己”,從兩個故事的不同結局,我們可以想象他們的人生路。

在旅行的時候,人生的地平線在移近。翻開錢鍾書的簡介,他畢業於清華、牛津,從事於文學研究、翻譯,他和夫人楊絳的.婚姻也很美滿,之中的辛酸我們不便亂加定論。跟他寫的小說一樣,故事的主人公方鴻漸和孫柔嘉從愛情到婚姻,從婚姻到為生活的點點滴滴吵吵鬧鬧,耍耍脾氣也很正常。有痛苦不怕,有不堪回首的往事也不怕,過去的已經過去,記住現在最重要。

方鴻漸當初以為自己走進了唐曉芙的圍城,蘇文紈以為自己走進了方鴻漸的圍城,只是城外的人想衝進去,城裡的人想逃出來,有了門,我們可以出去;有了窗,我們可以不必出去。在沒有窗前,想盡辦法逃出去,當知道逃不出圍城時,只好找適合自己的窗。

一個人到了20歲還不狂,為無志,到了30歲還狂,為無識。方鴻漸他為了能夠獲得家人,外人的認可,花了錢購買了“克萊登大學”歷史學博士學位,卻又怕這怕那的,不像韓學愈那樣乾脆果斷做了就做了,又怕見不得人,最後被三閭大學請出了學校,韓學愈就不一樣了,拿著假學位、帶著外國老婆到高鬆年處求職,獲得三閭大學歷史系主任的職務,可謂功成名就。既然害怕又何必這麼做呢,不是說,活呀活的痛快,死要死的乾脆,他猶豫了。在當時中國人瞧不起蠻夷,近代西洋人瞧不起東方人,而中國百姓高捧留洋學者,看看方鴻漸就知道了。一回國記者包圍,問東問西:報紙頭條都是他的回國,去巴黎、法國、美國等獲得的學位:又演講又做媒的,滿世界宣揚,就怕別人不知道。

詩歌是:“民族的靈魂”,文學是:“心理建設的工具”。每讀一本書就是心靈的一次洗滌,把汙垢去除,呼吸新的空氣,新的氧氣。

2022年閱讀名著《圍城》收穫3

讀中學的時候,就受當時思潮的影響,不太樂意課本中印象式的文章批評,以為空洞無根。如果說這種批評是旨於免於施萊爾馬赫所言的“誤解”,那麼這倒是地地道道的“赫爾默斯之學”。至今我也是這樣看的。

但問題是,十年之後我也未能免於作一個普普通通的讀者,沒有能力超脫出這種批評。而且,對一篇小說作敘事學分析或原型分析或諸如此類的分析,於我又有多大意義呢?恐怕很少有普通讀者願意在小說這種消遣上花幾年精力,更難接受已經“作為創作”的文學批評。那麼印象式的東西也就有它的長處,有它的需求基礎。畢竟,小說的目的和價值不在,首先不在理論的探求者那裡,而在人們下班後沒有麻將和OK廳的晚上。

這就很使我困惑。在當代,寫作完全可以視作作者純個人的事——把文學視為歷史資料的時代已經逝去得太久了。但作者的個人經驗與讀者的個人經驗未必是直接相通的,這種溝通需要對作者進行了解甚至專業一些的分析,所以,如果讀者對作品僅作印象式的,也就是純個人經驗的理解則被認為是不夠的。但如果讀者被迫花些精力去學習現代的專業分析,以與作家擁有共同的“話語”,那麼讀者對作品的解讀不僅成為一種負擔,也是一種以他人觀人的詮釋——因為我們的所能獲得的作者資料必是第二手的——所以對作者和作品的體認也並無多大進展。如果世上的人分為作者、批評家和讀者,我們倒還沒有一個原則,一種共同的信心來面對此情此境。

而歸根結底,在小說的理解或說批評上存在的這個分歧與其說是方法上的,還不如說此時此刻世界是破碎和斷裂的。藝術或說情緒體驗的交流中,我們越是直接坦白——更個人化,就越難以在感性上得到普遍認同。那些分析也許有助於我們在“知”上去了解,但對於“識見”、內在體驗的認同有多大作用呢?失去古典時期人類賴以認同族類的東西,難道批評真能解決我們的彼此誤讀嗎?

是不是我們只能呆在自己所據有的這一小塊碎片上?在這上面,分析、論證都有些象水中萍、風中絮。於小說是這樣,人生也大至如此——其實一部《圍城》,最深的感觸也就是這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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