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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童年打猴時散文

看到城裡不少老人在傍晚的空地打陀螺,我便想起了兒時打“猴”的情景。

想起童年打猴時散文

那時,物質和精神文化都很匱乏。我們這些男孩子秋冬時節在課間,在放學時便玩起打“猴”來。女孩子主要是踢毽子、扔沙包。不知道為什麼我們這裡把打陀螺叫打“猴”,現在聯絡到一起對比看,完全是一回事。

那時,我們做陀螺的材料完全是木質,手工製作,不像現在用一些化學材料,用機器加工而成。要想有一個陀螺,自己得動手做或者讓父親做。削陀螺必須用硬雜木,這種木頭密度大,削好的陀螺,既能經得起打又能穩穩地旋轉著。

記得看到大點的同學打陀螺,我們只好羨慕地站在一邊觀看。只見那些學兄在一塊平坦的場地,蹲下身子,把細長的鞭子繩在陀螺上纏十幾圈,一手輕輕地摁住陀螺的頂端,一手把鞭杆用力朝外一拉,陀螺便飛速地旋轉起來。然後,抽動鞭子,為陀螺加速。要會抽,不能抽到陀螺著地部分,一下子就把陀螺抽得蹦起來,落在地上,不再旋轉。那就得重新發“猴”了。要抽到陀螺的腰部,這樣越抽,陀螺旋轉得越快。

陀螺在飛速地穩穩地旋轉著,只見那些學兄鎮定自若,怡然自得,他們不時地抬眼驕傲地看我們一眼,彷彿在說:“滋潤嗎?舒坦嗎?”看到這個情景,我們羨慕的慾望總是在心裡一竄一竄地直往外跳。等到陀螺旋轉速度慢下來,他們便瀟灑地側起身子,揚起右手握著的鞭子,只聽“叭”的一聲脆響,陀螺又飛速旋轉起來。這種場景惹得我們觀看的小同學無不伸頸、瞪眼、跺足、拍手,吶喊……

於是,擁有自己的陀螺便成了我們晝思夜想的夢。為了讓整天忙碌的父親做一隻陀螺,我們除了生纏硬泡外,也變得溫順了許多。放學後,依照父母的叮嚀,就乖乖地一邊拉著小羊去放,一邊割豬草。小羊的肚子總是吃得圓圓的,豬草總是割得滿滿的一大籠。幾經辛勤的努力表現,母親笑了,父親樂意了,他才利用空閒時間為我削一隻既厚墩又漂亮的陀螺。母親也忘不了用菜刀為我做一根光滑圓實的鞭杆,用線頭做一條粗細適中的鞭繩。

記得擁有陀螺和鞭子的那個晚上,夜已經很晚了。我一會兒拿著陀螺看看,一會兒撫摸著鞭杆玩玩,撫玩很久很久都難以入睡。在母親的再三催促下,我才懷著幾份欣喜與激動,依依不捨地把陀螺輕輕地放在枕邊,漸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便從睡夢中醒來,匆匆地抹把臉,拿著陀螺和鞭子興致勃勃地來到學校。當同伴用羨慕不已的目光看著自己手中的'陀螺,那種滋潤味,比一連吃幾顆水果糖還舒坦,還驕傲。

為了讓陀螺旋轉起來更加炫目靚麗,我和夥伴還特意給陀螺的頂部中心用紅墨水畫一個小紅點,再用藍墨水在紅點周圍畫幾條藍色的小圈,這樣陀螺旋轉起來頂部非常地優美奪目。

後來,我由觀眾自然也成了演員。我們比那些學兄更會玩,他們是單打,我們變成了雙打。在一片不大的場地,我們兩個人打一隻陀螺。只見你一鞭子把陀螺打過來,我一鞭子抽過去,陀螺飛速地旋轉著,一會兒聽話地跑到那邊,一會兒順從地飛到那邊。“叭叭”的鞭響聲和著周圍學弟的喝彩聲,我們打得更加起勁,更加得意。

現在想起來,兒時“打猴”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雖然已成為流年的過往,但打“猴”時留給我們的那份嚮往、那份快樂和那份童趣,至今還留在我的記憶裡。在此,我套用一句時尚的網路語言:哥那時打的不是“猴”,而是快樂和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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