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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的遇見隨筆

與你的遇見隨筆1

與你的遇見

與你的遇見隨筆

似雨水與彩虹的約定

浪漫又美麗

我隔著電腦熒幕

清晰的感覺你的溫度

將我的臉頰染紅

洶湧的心跳

吞噬了所有的聲音

你的美麗

從此,在我小小的心田定格

將我暗淡的天空

渲染成繽紛的彩色。

與你的遇見隨筆2

我停駐原地,不敢選一個方向。塵世太多紛擾,找不到來時的路。這一生,不過匆匆一聚,竟難捨你的音容……如若來生來世,我期盼,期待著在我們旅途的轉角再次與你笑靨遇見。

——題記

‘’曇花‘’一現。盡其一生,不斷在尋找,我的心裡有座城,城裡一直住著一個可望不可及的人;我的心裡有首歌,歌中一直閃現著你清晰如昨日的音容。 一場朦朧的煙雨,執傘,邂逅了醉唯顰笑的你。剎那怦然心動,亂了思緒,眼神。

記憶初遇見你,笑靨如花。無話不談,留下了你的Q聯絡。短暫邂逅,勿勿一聚十餘天,你遠去,消失在濛濛的雨簾,所幸,彼此可持聯絡。離別,很傷感,很無奈,你我亦清楚知道,這一別,很難再相見。

有些人僅僅只是我們生命中的過客,來去無影蹤,了無痕跡。 有些人相處相守很久很久,卻在心裡激不起任何一絲絲的波瀾。 有些人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卻在心底,再也抹不去,忘不掉。 有些人只是短暫的相聚,卻不經意間闖入心菲,難捨音容,牽念一生。

現實中的你很熱情,是我心愛,我們一起海闊天空,眉開眼笑如此談得來;Q上的你隻言片語,亦很無奈,只語我們在一起吧,不知你是否輕易言愛。

一場遇見,竟難捨你的音容。

假如我們沒有在塵世間有這樣一次遇見,就不會難捨你的音容。但你我終究還是遇見了,或許你我本就有一場劫難。

當你我沿途同時出發,踏著風塵一個向南,一個向北,在人海中顛簸,悲傷在心裡漫延,慌亂了一場遇見。

看著洶湧的人群,來來往往。走在市區的北湖邊,突然間想起那個傳說,冥界忘川河畔,彼岸花開開彼岸,花開葉落永不見。花開三途不見葉,葉回忘川已無花。花葉相錯難相見的場景。你我是否亦如此。

不知何種原因,你我一再失去聯絡,黯然神傷。再度找尋澱記。知道,你我終有一天可再聯絡,哪怕等很久。恍惚隔世,明白你我再也難相見。

已然似夢中驚醒,你我相遇在了錯誤的光記。

悽悽然,心情糟糕時,徹聽你空間的一首歌;思念起你時,想聽你唱的那首歌;只是為了,為了聽你的聲音,腦海不斷閃現你的容靨。

一首《突然的自我》,反覆播放傾聽,極其平常。只因是你心所喜,可意會,不可言傳。然我已淪陷,不知你我是否從此散落在了天涯……

聽見你說

朝陽起又落晴雨難測

道路是腳步多

我已習慣你突然間的自我

揮揮灑灑將自然看通透

那就不要留時光一過不再有

你遠眺的天空掛更多的彩虹

我會緊緊的將你豪情放在心頭

在寒冬時候就回憶你溫柔

把開懷填進我的心扉

傷心也是帶著微笑的眼淚

數不盡相逢等不完守候

如果僅有此生又何用待從頭

與你的遇見隨筆3

擱淺的歲月裡

拾起久別重逢的文字

不經意觸碰

一見傾心的感覺

我可以為了一面之緣

寫下深深淺淺的文字

卻無法為一個久伴的人

寫下點點滴滴

如果可以

我寧願一如既往

一生執念

為了一個讓我仰望的人

住進自己的文字裡

熟稔的感覺

無法再續的心情

只願在這不老的時光中

有再一次契機

遇見

隱匿的心事

根植於文字的天地

不見天日

卻自欺欺人的

以為有一天筆下的他會看得見

原來

那些時光那麼美

美得我想再真真切切的經歷一遍

與你的遇見隨筆4

把今天的雪,留給明天的風,似乎已把日日的寒,留給了三尺冰凍。是我錯過了春旅?還是春天本就遺忘了我?你是一滴露,晶瑩了我的世界;你是一滴露,蟄伏痛了我的枝葉;你是一滴露,斑駁了我一地淚。你是一滴露,我卻散盡了一路的芳菲入骨你的芳香,只是人間四月芳菲盡,只留給天空一滴露。

回眸千枯不堪苦,綿綿無期數……天上人間都那麼辛苦。

露的肩上不是我的雪,而是微塵的一棵草,你淡然的可以忽略。你把刺疼的話語嵌入草的身體,耀眼你的清高,枯敗草的春天。你卻不知,一枝草,一滴露足以遮蓋了盎意。驀然,天上人間都那麼辛苦……青燈殘卷,還原不了一切圓滿,羌管弄晴,回望不了一路芬芳,夜舞嵐裳,裹我柔情萬千,寒了單影,涼露薰夜,褪盡芳華。

倘若不曾遇見你,刺骨的風不會壓過我的肩,悲傷不會沿著屋頂的掬線在蔓延……

倘若不曾遇見你,我不會用文字暈開墜落的殘紅,圈開文字裡日夜的孤單。有人說,孤單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從你愛上那個人開始。這話是真的,我絕對的相信。

倘若不曾遇見你,一望無際的彷徨,我不會在抬頭低頭的倒影裡,隱去了屬於自己的笑容。

倘若不曾遇見你,我還是那麼渾渾噩噩的過日子,而你讓了我新綠,又跌敗枯乾了我。你一滴露晶瑩了我的世界,又一釐的晶瑩,斑駁了我一米陽光。時光讓我牢記你的臉,置放心碎了無痕。

倘若不曾遇見你,我不會燃燒成為灰燼,溺水成為窒息,溺水蜿蜒止不來生煎火烤的疼痛。於是,啞然失語,城池傾覆。沒有你,我的城也倒了。

倘若不曾遇見你,就不會氤落了一路的芳香,映黃了思念,映寒了春天的素箋。

倘若不曾遇見你,握傘的不會是顫抖的手,遮掩的不會是傷寒的心。掉落的就不會是絕望的珠淚。

倘若不曾遇見你,海棠花不會被雨打落最後一瓣,新舊交替的傷溼了一片,我說,傷口如線,疼痛不願被叨唸。誰對誰錯無法被分辨,是哭是笑,而是寒風吹不住。

倘若不曾遇見你……我不會再將自己放逐,我知道結局,我知道短暫的潛避還是不得不去面對事實,看過有一句話說,有一種累叫心累,有一種累是“心累”。“心累”多麼可怕又無可奈何的詞,我靜靜的躺在冰冷的櫃,忍受著寒冷的滋味,如果我有了心累,我說我心累,那麼我的血已流乾,心已枯萎。我是一隻啼血的杜鵑,心碎心傷在枝上相隨。

風沒理由的轉著,雨沒理由的打著……電話刺耳的嘟嘟聲,淹沒了那窗外沙沙的葉子。我有理由的愛上一座城池。一座城,一個人,一生息息相關。就如同你沒有理由的愛上一滴露蟄伏上面的枝葉。任由雨打,任由風颳,任由淚珠打溼我的臉,湧澎了一絲絲的寒意,原來,我一直站在寒冷的北疆,遙遠的在潮溼裡黑暗。原來,我一直站在被你傷害的地方,而你說,活該你執著了不該執著的執著。眼角一地溼潤,淚有餘溫,轉身對自己說,睡覺吧,希望閉上眼是永久,生命其實你可以隨風離去,隨風飄,隨風死。如果醒來,那就下輩子的輪迴。早安,睡吧,睡吧。

一葉落而知秋;天涼好個秋。現在是秋天嗎?不是秋天卻略感強烈的寒意,是心涼了?還是心死了?

雲裡行燕,掠過萬水千山……也承載不了那些濃愁痴愛。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冬水向東流。澎湃的“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淹沒不了岸邊的我,步步單音。

屢屢撒寒緒,淡淡眉眼間,瀟湘雨,笑相遇,怎奈何?是我錯過了春旅?還是春天遺忘了我?

與你的遇見隨筆5

是四月,你踏著春風向我走來

星辰下,你穿梭在這燈紅酒綠之中,眉眼之間不曾有過一絲倦意,只是嘴角上揚的微笑有一些輕蔑。

至今我尚且無法叫出你的名字,也從來不曾問起你的故事;我們只是在雨天裡碰巧相遇的兩個人,你帶了傘,而我沒有,你伸手說,來,我帶你一程。

雨水讓塵世變得有些模糊,或許,這世間本就就如此,因為我從未將你看得清楚。

3月的桃花零落在4月的湖面,有些悲涼;你彷彿沒有感情,溫柔,卻又傲慢。

我嘗試進入你的生活,看你所喜愛的電影,聽你所喜愛的歌曲;或許我已經倦怠了。

我如同一隻幼崽凝視著一隻林間奔跑的狼,渴望著成長,渴望著,活成你如今的模樣。

你給我沏了一盞紅茶,便無聲的坐在我的身旁,又是無止境的沉默。

我愛你,一語成疾,將我困在陰冷黑暗的荒地之中,只有蒼白的月光撫慰我。

我看到一對對戀人走向婚姻的殿堂,華麗的巴洛克圓舞曲,卡夫卡朗誦著詩句。

我在你身後,看你漸行漸遠,直至消失不見;我反而鬆了一口氣,像是夸父終於停下了追日的腳步,等待著安息。

在那之後,我再也不說我愛你,也不再問你是否愛我。

我輸了,也不想贏了;微笑著,流下最後一滴汗水,或許我真的太累了,嘴角終於揚起了微笑。

再見,四月。

與你的遇見隨筆6

微雨初晴,空氣中飄來泥土的氣息,自由而清新。

悠閒地走在下班路上,有微涼的風,穿過街道,吹得我的長髮飛舞,裙裾飄飄。

頭頂橡子樹寬大的葉片上,滾著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兒,不時間便會有那調皮的,忽地一下,落到頭上,肩上,當我仰頭去看,居然恰巧有那麼大大的一滴,直接滴落在我的額頭,啪的一聲,水花四濺,只伸手輕輕撫去,便似沾染了滿指尖的清冽與剔透。

走過菜市場,買了一把碧綠嬌嫩的菠菜,又買了幾顆渾圓飽滿的.香菇,心情正好間,又忽然在前面一家熟食店門口,遇見了一個久違的人。

那是一個年老的婦人,對於她,我既熟悉,卻又陌生。說陌生,因為我根本不知道她姓甚名誰,說熟悉,因為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幾乎天天都能夠看見她,還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心裡把她牽掛。

我曾經在兩年的光景裡,每天都能夠與她遇見;又曾經在兩年的光景裡,再也沒有她的訊息。

今天,我與她居然在這樣的時刻裡遇見,忽然就覺得,這世間的事,真的就是那樣奇怪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會遇見一個人,又或者不知在什麼時候,某一個本來毫無關聯的人,就會那樣猝不及防地走進我們的內心。

遇見。遇見。

剎那間,我豁然開朗。

生命中的那些遇見啊,或長或短,或喜或悲,忽然就如同這九月微涼的風一樣,撲面而至。

【一】遇見,拉著小車的老人

從來沒有想過,我曾經一直心心念念卻又一直杳無資訊的老人,就以這種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

自從搬到這個小區以後,我每天都在八點鐘左右去乘坐87路公交車上班。

公交車站的後面,是很大的一片丁香樹。

有時候,87路來得晚了,我就會坐在花壇的水泥欄杆上,一邊自在地等車,一邊悠閒地打量著等車的人群。

時間久了,我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老人。

她大概七十歲上下的年紀吧,可能是生活所致,歲月的風霜在她臉上留下的痕跡非常明顯。每天早上我等車的時候,我都會看見她拉著一個裝貨用的簡易小車,守候在公交車站,幾乎風雨不誤。

夏天的時候,她會坐在花壇上等,清晨的陽光透過丁香花的葉片,細細碎碎地投映在她的身上和臉上,如同光影斑駁的一幅靜止油畫,隱忍,安詳,自然,深刻。

如果是冬天,她往往會斜斜地倚在一棵丁香樹下,慢慢地抽一根菸,不時地吐出一團團煙霧。淡青色的煙霧繚繞著落滿雪花的丁香樹,竟然也偶爾會有種別樣的生動與意味。

再後來,觀察得久了,我才知道,老人天天等著的,應該是他的兒子。

這個公交停靠站,除了87路,還有別的線路也停在這裡。

他的兒子大概四十歲左右吧,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是他是做什麼的,穿著非常普通,略顯疲憊的臉,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滄桑的模樣。幾乎每天他都會乘坐93路並在這裡下車,每次下車也都會無一例外地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很沉重的樣子。

每當有一輛93路車停下的時候,老人便會迅速地小跑著到車門前去檢視,如果她的兒子沒在這輛車上,她就會退回去再繼續她剛才的等待;如果他的兒子恰巧在這輛車上下來,她就會一刻鐘也不耽擱地伸出手去,幫兒子接過手裡大包小包的東西,再一點點安置到她手中的小車上。等東西都歸置好了以後,他的兒子便會自然地接過母親手裡的小車,一手拉著小車,一手牽著母親,母子兩個人,總是一邊笑著說些什麼,一邊慢慢地走到馬路對面去。雖然他的兒子已經四十多歲了,可是,每天見到兒子的老人,卻總還是用帶著慈愛和溫柔的眼光去打量著兒子,而她高大結實的兒子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彷彿也成了那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享受著,幸福著,也滿足著。

這樣的情景,我大概看了兩年多。

後來在這個小區住久了,我慢慢知道,老人的兒子是在市場開熟食店的,兒媳婦負責在家裡照顧上幼兒園的孫子。老人的兒子每天早上要到批發市場去進貨,而老人總是怕兒子一個人拎著那些貨物吃力,就每天都來車站幫兒子拉貨。

後來有一天早上,我照舊在車站等車,卻看到前來等他兒子的,換成了那老人的兒媳婦。剛開始,我還以為可能是老人出門走親戚去了,或者是身體不舒服,也沒在意。可在以後的日子,我竟然好多天也沒能遇見那個拉著小車的老人。於是,每天到車站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老人,並會忍不住在心理猜測,到底是什麼原因老人不來了呢?難道是老人出了什麼意外?

說來也是奇怪,一個素不相識的老人,居然就這樣走進了我的心裡。好幾次路過她兒子的熟食店,我都忍不住地想進去問問老人的情況,可我這人天生內向,尤其再看著她兒媳那張總是不苟言笑的臉,就一再地沒有了進去詢問的勇氣。

因為這個老人,我竟然不自覺地開始關注著她的家人。我知道,她的小孫子在去年九月上了附近的國小;她兒子的熟食店,又盤下了旁邊的一個店鋪,把原有的店面擴張了一倍;接替她到車站接貨的兒媳婦也不再去了,原本去上貨的老人的兒子也不再乘坐那趟公交車了。也許是改去了別的批發市場吧,我在心裡暗暗地想。除了偶爾在市場的熟食店裡能看到她兒媳和小孫子的身影外,那位老人居然好像一下子就在我的世界裡消失了一樣。

只是沒有想到,沒想到就在今天,就在這個雨後初晴的午後,我仍舊像往常那樣走著的時候,竟然一下子又遇見了她,遇見了我莫名牽掛著兩年有餘的老人。

老太太正在和旁邊的人開心地嘮著家常,她的身體看上去依舊很硬朗,雖然比四年前稍顯瘦弱,但是從她臉上的氣色來看,這幾年的日子過得應該還不錯。當我走過她們身邊的時候,不禁有意地放慢了腳步,於是我清楚地聽見老太太正在介紹自己家的近況:“這不是嗎,前兩年呀,兒子說我總去車站接他太辛苦,就不讓我去了,後來又湊了點錢,買了個小微型車來回進貨,我呀,閒著沒事就在家看看電視,帶帶孫子,出去健健身啥的……”

已經走過去很遠了,可我還是忍不住回頭去張望,那老人家臉上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就如同路旁的那一朵菊花,明媚而燦爛,於是,我也隨著她的笑,欣慰地笑了,而且就那樣,毫不掩飾地,在人來人往的菜市場中,在初秋午後的陽光下,笑出了聲。

【二】遇見,潘老師

在上國中以前,我從沒覺得我對語文這個學科有什麼愛好。或許是那個年代,國小裡學的東西都非常簡單吧,每次考試,我的數學數學經常是滿分,語文有時候會得個九十幾分,因為老師說過,作文是沒有得滿分的。可也有一次期末考試我的語文成績得了滿分,然後老師說她去查過卷子,那一次我的作文得了滿分,不過當時可能也是年紀小吧,也沒太在意,就覺得高分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就讀的國中,是鄉里唯一的一所中學,招收的學生,是鄉里十三個國小的畢業生。剛開始各科老師對於我們也不熟悉,課堂提問如果沒人舉手,就按點名冊來提問。

教我們語文的是一位年輕的老師,姓潘,看見她的第一眼,我就覺得喜歡她。那時候她大概是二十三四歲的年紀吧,穿著一件淡藍色的外套,個子高挑,眼睛很大,說不上漂亮,但是,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舒服很喜歡看的感覺,現在想想,那個詞應該叫優雅吧。

她的語文課講得特別好,教學有方法,課堂氛圍也非常好。於是,每一堂語文課我都認真聽講,認真思考問題,同時也會積極舉手來回答老師的問題。好像只過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吧,潘老師就找我談了話,讓我做了她的語文課代表。

潘老師有一個習慣,在每次講新課之前,她都會叫一名同學來為大家朗讀課文,記得有那麼一次,老師叫我站起來朗讀新課的課文,因為事先沒有仔細預習,所以就碰到了一個我不認識的字,可潘老師不但沒有馬上來替我解圍,還任由我尷尬地在那裡站了三四分鐘之久,才念出了那個字的正確讀音。就這樣,潘老師沒有因為我不認真預習而批評我,而是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預習的重要性並使我養成了認真預習的好習慣。是的,從那以後,每學一堂新課之前,我都會仔細預習,每一個不認識或者念不準的字,我都要查字典,甚至就連生詞,我也要查出它的註解,並工工整整地寫在本子上,後來發展到某位同學有不認識的字或解釋不通的詞,直接就來問我了。

我逐漸開始喜歡上了語文課,也喜歡上了閱讀,更開始喜歡寫作。我寫的作文,潘老師每一篇都會認認真真地批閱,從字,到詞,到標點符號,逐一修改,並會在後邊寫上長長的散文式的評語,更會在第二天的作文講評上,拿我的作文來當範文,還會在課下就一段話是否應該這樣寫到一個詞是否該這樣用,和我毫無保留地進行交流。她曾經語重心長地告訴我,作文並不是一種模式化的東西,不能生拼硬湊,它是需要有靈感和豐富的想象力的。我想,我的寫作能力可能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突飛猛進的吧,只在國中期間,我就在兩家國中生刊物上發表了自己的作品。還記得我第一篇散文發表以後,潘老師甚至比我還要開心和激動,她一遍一遍地向我表示祝賀,並一遍一遍地囑咐我要繼續努力,繼續加油。

升入高中以後,我就離開了家鄉,後來更因為我的家也搬到了別處,所以那個有著潘老師的故鄉,我很多年都沒有回去過。

直到前幾年夏天,才特意和幾個同學去探望了潘老師。二十多年未見,時光的畫筆,已經在她的兩鬢,細細碎碎地妝點上了歲月的風霜。潘老師還是那樣爽朗與熱情,我們之間也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感覺到陌生和疏遠。她的聲音,還是那樣動聽,她的笑容,還是當年那樣的親切。她親熱地拉著我的手,在她面前坐下,然後一句一句,細細地問我的近況。看著她溫暖的眼神,我也細細地回答著她,恍惚間,我彷彿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個課堂。而當我們圍坐在桌前舉杯的時候,我更是覺得感慨萬千,今夕何夕,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老師,已然成為了一個珠圓玉潤兩鬢微霜的中年婦人,而當年那個梳著高高馬尾辮子一臉稚氣的七年級女生,卻也早已經是一個內斂矜持的孩子媽媽了。

當我們告別走出很遠以後,我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我看見我的潘老師還站在遠遠的街口那端,殷殷地與我們相望。

我的心猛然一動,人生,多像這縱橫交錯的路呀,在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兩個人就遇見了;遇見後,就會在某一個不知道的路口離別了,而離別後,卻不知道下一刻還能在哪一個路口,再次遇見。

但是,我想,我依然感激二十多年前和潘老師的那次遇見,可以說,就是那一次遇見,徹底的改變了我整個人生。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所以,請允許我在這一刻,虔誠地,恭敬地,專注地,一筆一劃地在筆端寫下她的名字:潘明霞。

【三】遇見,逝水流年

遇見,在最美的流年。

逝水流年,這一刻,當我微涼的指尖,蘸著北方九月明媚的陽光,剛剛在紙上寫下她的名字,她溫婉柔和的眉眼,便清晰地在時光深處曉林盡頭,向我綻開了朵朵恬淡從容沉靜美好的微笑。

許多細節都已經隨著光陰的流逝漸漸變得斑駁而模糊,但是,當初的那一場遇見,卻一直還是那樣的讓人歡喜,那些細微末節,依舊清晰而鮮活,彷彿就只發生在昨天。

那時候,我們都曾經在另外一個網站裡寫字,卻因了網站的種種原因,逐漸心灰意冷並萌生退意。很長一段時期,我都在低迷中度過。沒有靈感,沒有激情,更覺得沒有了歸宿,彷彿一個落寞的江湖浪子,孤單又孤傲地遊走在天涯,卻又走到哪裡,哪裡都是異鄉的氣息,慼慼然而又格格不入。

直到那一個午後。我記得清清楚楚,那也是一個九月。

飛雪在網上留言給我,隨著她的留言留下的,不只是她的文字,還有那個九月獨有的陽光明媚與落葉芬芳。

她說,葉兒,來流年吧,流年是咱們自己的家。

那一剎那峰迴路轉柳暗花明般的歡喜,現在想想,我仍舊想傻傻地笑啊。

“流年是咱們自己的家”——多麼溫暖又多麼讓人歡喜的一句話呀。

是的,從那一刻起,我那顆動盪飄搖四處流浪的心,才彷彿終於有了妥帖安放的地方。

在流年的日子,有著說不出的寧靜與舒心。

是的,飛雪說的對,這裡,是我們自己的家。這裡不僅僅是我們文字的家,更是我們心靈與靈魂的歸宿。

我在這裡學習,也在這裡成長。

飛雪和風逝姐姐手把手地教我審文,逐行逐句地指導我寫按,幫助並監督我發帖,我從最初的一名普通作者,進而成為一名編輯,後來又成為流年的評論部長,我的進步,離不開流年兄弟姐妹們的支援與鼓勵。還記得我曾經有一篇四千餘字的散文沒有獲得精華,為了在複審中通過,飛雪社長,山地社長和各位編輯老師們,在群裡集體討論到很晚,逐一幫我查詢沒有精華的原因,後來經過大家的指導,經過我的再次修改,終於在複審中加了精。看著文章題目後面那個鮮豔的紅豆豆,我的心裡,是非常感激的,儘管我從沒有說過。這篇文章的精華與否,對於我來說,很重要。我想,流年的各位家人,肯定也知道我心中所想,因為,他們一直就在我的身邊,我的苦與痛,我的喜與樂,都早已經在他們的眼裡與心底了。

因為生活上的一些原因,有一段時間我一直很消沉。但是,我想,我還是很慶幸,因為我並不是一無所有,生活的路,不是我一個人前行,我還有流年,還有那麼多親愛的兄弟姐妹,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每天回到家裡,第一件事就是開啟電腦,登陸流年。即便只是看看,也覺得心安。

有時候倦怠的時候,我就會一聲不響地藏在群裡,然後仔細地認真地去關注他們每一個人的動態。看他們在群裡討論文章,討論按語,討論該發什麼樣的帖子,偶爾也看他們在開著這樣或那樣善意的玩笑。當然,如果久不露面,我的Q上便會留下大家鋪天蓋地的殷殷相問。我喜歡這樣的感覺,喜歡這種溫暖的氛圍,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即便我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就已經很好了呀。

當然,流年的家人們,也一直都在我的心上。

閒來無事,我會傻氣地在紙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他們的名字和他們所在地的地名。

上海,飛雪;雲南,山地;山東,風逝;廣東,春光,琉璃;遼寧,鴻漸;河北,真真,舞兒;河南,小風……那麼多那麼多,我都記得清清楚楚呀。

今年的8月8日,流年社團走下網路,遠赴桂林,組織了一次灕江之約。

雖然我沒能親身前往,但是,大家相聚的場景,我卻早已在心中設想了無數遍。

歡呼,擁抱,問候,寒暄,促膝而坐,秉燭夜談。明明是初初相見,卻彷彿已經認識了千年。儒雅的大哥,溫暖的鴻漸,優雅的飛雪,熱情的風姐,親切的春光姐,明媚的真真,率真的琉璃,爽朗的舞兒,還有嫻靜的憐幽……

我一次一次仔細端詳著大家聚會時的每一張照片,一點一點地感念著每一個人的溫度,那樣清晰,那樣真切,那樣實實在在。

流年是我們每一個人的,我們每一個人,也都是流年的。

遇見,流年。

遇見,生命裡永恆的花開。

與你的遇見隨筆7

這些日子完成著嗜書如命的夢想。

靜夜,看完安靜躺著回想這些時光這些日子。

曾夢到一句:入夜入闕空拾缺。可是我卻在這靜夜獲得了不一樣的釋懷......

或許是有緣,因為我們曾遇見。

或許是無緣,因為我們如今似兩條平行線各奔兩端。

或許會有緣,我們將來還是會相見。

或許會無緣,從此散落天涯各不相干。

可無論怎樣,還是會記得這次際遇的盛大的溫暖。

過去了的將會成為我永遠的懷念。

對著鏡子給送過去的和未來的一個笑臉。

人生充滿新的際遇,交織成多彩生活。

我會在不斷向前的途中結識新的人或事。

繼續遇見不一樣的溫暖。

總之,還是謝謝遇見有緣或者無緣的你。

祈子安好,子若安好,奴便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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