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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狗優美散文

秋至,秋深,秋風漸緊。

秋狗優美散文

我在堂上或堂前看著門口路上的風景……如今的堂不似過去,有照壁牆擋著,所以可以一直看出去或看進來。

路上,人行總是匆匆。匆匆得可能相識對面卻不相逢。葉兒間或經過視線飄落,因緊的秋風不是一陣陣相連著吹過,風間歇那會兒,葉兒也不見其輕盈,翻騰沒幾下,便墜落在了地上。地是方形方格的彩色水泥塊拼成的,其間那些凹的線條,想那設計的人本是為了美觀或實用,卻是給我的清潔工作帶來些困難,哦,我於堂上接待客人並兼職著清潔工。除此也兼職著保安,不過歹人若是不來,這保安便相對安然無事。三份工只有一份錢的,你不要羨慕。

昨天的一塊稀的狗屎還在迎門不遠的地方顯眼著,因為線條,剛有時便掃不得。此刻怕是因為風吹得久,應該幹了。一陣風來,葉兒滾動,到了狗屎的邊上停住,又一陣風來,葉兒居然撥動了一小塊狗屎,然後,你追我逐著離開了我的視線。

堂,在東西向路的南側,門向北,屬背陽處。看著外面向陽的地方,自然覺著光亮些。眼前突然暗了一下,原來是一大狗徑直急行進來,狗一進來便來了個華麗的轉身。順著狗的眼光看去,見一美人款款移入,一陣撲鼻香氣,誘人前趨。狗迎上去歡騰,雀躍,腳前繞到腳後,氣喘吁吁,卻不於堂上叫喚,可見這狗是有些教養的。來到堂上都是客,我預備迎過去。美人的身上流淌出一陣音樂的聲音,是手機響了,美人駐足接通手機,啟朱脣,露皓齒。我不便上前,也剎住了腳步。只見那朱脣微動,卻不聞聲響。哦,我的耳朵一向是有些聾的.,說聾也不是真的聾,比方此刻,能聽得些似蚊之音,卻不知道些什麼。好象又聽到些什麼,那聲音似在美人的腳旁,我的目光順著朱脣,掠過細長白淨的脖子向下到了美人的腳旁———原來就這一刻,來了一群或大或小,不是純色的雜毛的狗。有三五條吧,繞著美人的大狗,做些親熱的樣子,大狗愛理不理,蹭著美人的腿彎兒,看著雜毛們。雜毛們依舊獻媚著,大狗索性不看雜毛,扭了頭,順著美人的腿彎兒向上,用嘴去拱那怎麼看都好看的臀,美人怕是有了些感覺,便伸出手來撥弄狗的嘴,狗依舊拱著,美人依舊撥弄著,臀本有些或可以叫著裙的布遮著一半的,此刻因著美人的手的撥弄、狗的嘴拱著,顯出大半的形狀來。哦,大狗是純黑的。美人的裙和褲子也是純黑的,獨那如蔥根一樣的手指兒甚白。所以要是略略看去,那臀上是不見狗頭而獨見玉指的。玉指狀如蘭花,不由你不看。肥臀形似蜜桃,不由你不想。更何況那蘭花的指兒拂著蜜桃的臀兒。我是有些口水的,卻不敢讓喉結有明顯的動作。臀轉了角度,更顯其形狀——美人復出了堂去,大狗緊跟著,雜毛們也跟了出去。方格的彩色水泥塊作背景下,只見一路的腿兒匆匆。

我收住了目光,一陣秋風入堂,有些冷,我下意識緊下子領帶,復向堂外看去,預備接下一位入堂的客。這一日,客不多,倒是行色匆匆的狗們總是入眼。它們三五成群,追逐著經過堂前,偶而也有進堂來繞一圈後復出去的。少了美人,我也少了些經意。突然想起人們常說的“春貓臘狗”來。據那貓三狗四的道理,我想那臘狗的爹媽應該是秋狗吧。又一陣三五成群的狗由堂前過,我不由不肅然而起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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