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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漫筆臺階路優美散文

蓋臺階應屬於道的範疇,當路遇到陡坡難以行走時,智慧的前人就創造出了臺階,這樣就便於攀登到高處。

關於漫筆臺階路優美散文

描寫登臺階之艱難,莫過於現代文學家李健吾先生《雨中登泰山》之散文。文中詳寫了作者攀登泰山慢緊十八盤石階路的艱辛感受,看客讀後如若身臨其境,“我不知道上了多少石級,一級又一級,是樂趣也是苦趣,好像從我有生命以來就在登山似的,邁前腳,拖後腳,才不過走完慢十八盤。我靠住昇仙坊,仰起頭來朝上望,緊十八盤彷彿一架長梯,搭在南天門口。我膽怯了。 ”這種膽顫腿抖的登階之感受,筆者是在四大佛教名山之首五臺山登大螺頂體驗的。泰山南天門緊慢十八盤,共計1630個臺階,在不足1公里的距離內升高400米。五臺山大螺頂高度也是400米,但是它只有1080個臺階,看來它的傾角陡度要略險於泰山。華山第一險境“千尺幢”,從上到下共有370多個臺階,道窄如臨深井,回頭看心驚目眩,但它的臺階數與大螺頂比還是少了許多。

當你站在大螺頂山下整齊的石階前,抬頭仰望不見頭的石階,彷彿就像看到一架雲梯,直豎豎地搭到了山頂,陡峭的讓人擔心它會翻下來。登大螺頂的石階不會太讓人心驚肉跳,因為在兩米寬的石階道兩旁,砌有整整齊齊的磚護牆。看著石階上攀登的遊客,就像相互踩著頭頂。筆者暗喜有晨跑三千米的好體魄,並不擔心自己攀登的`體力,而是考慮攀登石階時間長了會影響遊覽其他景點。跨步我就來了個一步雙階,腳下生風似的一口氣跨了十五階,不一會功夫就到達了第一個休息平臺。站在平臺上回頭看著階道上游人禿頂、花白、油黑的頭頂,就像讓你猜猜他們的年齡和性別似的。登階之景正如東漢馬第伯前輩在《泰山封禪儀禮》文中所寫:“後人見前人履底,前人見後人頂,如畫重累人矣。”我還是灑脫地超越著坐在階道上休息的遊人,慢慢地就感覺腿肚子發沉了起來,“目視而腳不隨”,手也不由自主地託扶住護牆,終於喘著粗氣攀登到了第三級休息平臺,汗水迷住了雙眼,胸脯也脹痛了起來。問踏階而下的遊客,“離山頂還有多遠?”當聽到才走了一半的回答,我的老天爺呀,心中有一點放棄的念頭。“不登黛螺頂,不算朝臺人。”歇了一會兒,感覺自己體力又恢復了許多,登十幾級,歇幾口氣,我到底還是勝利走過了“大智路”登頂了。站在祥光縈繞禪意盎然的山門外,極目遠眺著藍天下疊翠的山峰,遠山中鑲嵌著紅牆黃瓦,陽光下金黃色的琉璃瓦閃著金光,似乎在召喚著我前去造訪。跨入山門撲入眼簾的是一座精雕細刻垛著多層垛鬥雄威的木牌坊,牌坊上用魏楷寫著三個氣勢磅礴的大字“大螺頂”。牌坊後就是雄威的天王殿,殿後門有聯雲:“五方文殊五方雲臺蘊青峰渡群生,半山蔥籠半山云云遮黛螺擎梵宇”。踏著臺階邁過側門高高的門檻就進入了寬闊的院子,只見院子裡鋪著大方青磚,好幾座大雄寶殿都對稱地建在中軸線上,遊人如織香菸繚繞,我是擠不進殿給五方文殊菩薩敬香去了,只能把手中燃著的香,投入殿外兩個八米高許的鐵香爐作罷。佛祖心中留比形式更重要,我知道就是站在院子裡也早已經沐浴到了佛祖的華貴和大氣。五臺山有記載共計9帝18次,多位皇帝巡幸五臺山題詩送匾,康熙皇帝五上五臺山,為黛螺頂留下的墨寶詩文最多。李健吾先生登泰山的感悟是“山沒有水,如同人沒有眼睛,似乎少了靈性。”我登五臺山黛螺頂的感悟是“山沒有階,如同山沒有脊樑,似乎少了山性。”

古老的臺階,它不僅有一種懷舊感,還蘊涵著越嚼越有味道的故事。在眾多描寫臺階的懷舊散文中,筆者喜讀作家李森祥飽蘸真情寫出來的《臺階》,因為其散文能夠和看客產生出一種共鳴。《臺階》之文明明寫的是父親,他卻以臺階設為了標題,作者採用的構思手法是託物陳喻,立意謀篇借物喻人託物感懷。“臺階”蘊藏著父親的自尊,“臺階”蘊藏著父親的理想,“臺階”蘊藏著父親的征服慾望,“臺階”蘊涵著父親的人生價值。父親為了“臺階”付出了歲月,父親為了“臺階”付出了青春,父親為了“臺階”付出了健康。在文章的字裡行間裡,流露出了作者對父親的熱愛、敬仰和同情。他認為自己父親是一個勤勞的普通人,是一個要強的普通人,是一個樸實的普通人,是一個堅強的普通人,他是那兒女登天的梯,他是那兒女付出的牛。

把臺階喻為什麼合適呢?臺階就是那人生必須走的路;臺階就是那人生奮進的跑道。它多麼像翻開唐詩宋詞古典的書頁,它多麼像能奏出生命最強音的一個個琴鍵,它多麼像大自然凝固著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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