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隨筆

風月——馨

尊前擬把歸期說， 欲語春容先慘咽。 人間自是有情痴， 此恨不關風與月。離歌且莫翻新闋， 一曲能教腸寸結。 直須看盡洛陽花，始共春風容易別。

--《玉樓春》

從未說風月，但現在卻毫不羞澀說起風月來，這亦可算是自剖，想要剖開這憔悴的面容，空洞的心境，睏乏的思想以及枯涸般的靈魂。真想剖開看看這憔悴的麵皮之下是否還有那一方的血液是熱乎流動的，剖開已覺空洞的心境看看是否真的就空空如也，剖開頭腦看看思想是否睏乏到真真要長眠的程度，然後再剖開自己的靈魂看看是否真的要枯涸到開了裂痕的絕境。其實人都是活在風月之中，至少年輕的時候是活在風月之中的，只是由於觀念，風月之事是為正人君子所不齒的，所以有了些言諱。

馨看似淪落風塵的風塵女子，但在我看來卻不是，在許多時候心態就得放好，雖然幻想總被現實打破然後留下一個殘酷的真相在面前，但是我還是喜歡幻想。我對馨沒有看低的看法，相反的，她在我心中的地位卻日漸其高大，這中間卻不夾雜任何的'情感，就簡單的朋友，但她身上就有一股魔力，我只能是可望而不可即。她就好比那心中的香格里拉聖地，你可以去想象那寧靜和青草的香，你可以閉上眼睛想象微風略過你的耳畔，你甚至可以想象身體就徜徉在花海中，沒有邊際的，沒有礁石的。馨給我的印象就是這個樣子，我們接觸極少，但是她給我的記憶卻是那麼的神往。

馨不像其他女子那樣，不一定是白皙的面板才顯示出其魅力，馨的面板就是黝黑的，就是那種黝黑恰到好處，再配合她自然的長髮，沒有濃妝豔抹，雖然黝黑，卻也是清麗脫俗。

"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自慚形穢、不敢褻瀆。但那冷傲靈動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夢繞。 "馨給我大抵就是這種感覺。

說是風月，其實我和馨之間並無風花雪月之事，只是我在輾轉流離中所接觸到的一女子，故稱這段歷史為風月。風花雪月只一瞬間，一瞬間的美好大抵只是如夢中，如曇花，雖則美麗，卻時間不長，故而令人惋惜。現在馨就像一個美麗的夢，只是虛幻的，不確切真實的，但是我願在這夢幻中醉生夢死，風花雪月，這何嘗不是一種讓青春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