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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花夢散文隨筆

只為見你一面,寧願上天收回我十年的壽命:只為能在夢見到你,寧願放棄手中的工作和應酬早點進入夢境:只為留住那短暫的記憶,每個週末都會來同一個地方,享受著與你在一起的美妙時光,儘管身旁沒你的身影,只要閉上眼睛就能味道你無法散去的香味。

花開花夢散文隨筆

花開了,只能在夢裡見了,我一直記得這句話;當時你是為了告訴我,當花開的那一天,你會像風一樣隨之消無了。只怪當時沒想到這層意思,如今悟出其中的含義了,你真的消失的無蹤無影了,再也無法和你一起享受春天的氣息和味道了。

美好的回憶永遠是那樣短暫,同樣讓人無法忘懷的,即使時間像流水一樣從身邊流過,也無法釋懷。花開了,一切都回到了原點,而生活卻無法回到原點,已經隨著時光而改變了。

時間真的無法倒退時間嗎?也許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吧,既然沒辦法時間回到原點,那就讓夢到原點吧,這樣所有的畫面都會重演。

一個很陽光的女孩騎著腳踏車,耳朵裡塞著耳機,嘴裡哼著歌,迎面而來。而我剛走到岔路口,沒有抬頭看四周是不是有車(可能是因為工作的事情在煩惱吧),而女孩也在往岔路口騎著,耳朵裡塞著耳機的緣故吧,看上去心情蠻好的,就這樣撞到了一起我們摔倒在地上,我還好,只不過手裡拿的檔案全部散在地上了,而女孩被車子壓在了身上,很生氣地取下了耳機大聲:“誰這麼不長眼睛啊!敢把本小姐撞到,還不過來幫本小姐把身上壓著的腳踏車挪開,好痛啊!好痛啊!都是你這個沒戴眼鏡的人。”我才反應過來,站了起來,走到女孩的身邊,俯下身子幫她把腳踏車挪開,小姐,你還好吧,女孩,看了看身上的傷,流著血,突然哭了,她用手指著腿上遺留的血跡。我扶起了她,小姐,這樣吧,我先帶你去醫院。女孩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腿上的血,臉色蒼白,好像是身體內的血已經流盡了,女孩用了很大的力氣說:“快帶我去醫院,我不能流血的。”然後女孩暈倒了過去,頭慢慢地依靠在我肩膀上,我看到女孩已經暈了過去,心裡有點恐懼,也許是一個無緣的人,因為無意中的被我撞到了,就將要失去生命。

下了計程車,抱著女孩,跑到醫院大廳裡,我此刻好像什麼都忘記了,不停地大叫著醫生:“醫生,她已經暈迷了,請你救救她。”一個年輕的護士從對面跑了,看了看女孩,問我:“她已經暈迷多久了,”應該有十分鐘了。護士很嚴肅地告訴我:“她現在很危險,請做一下心裡準備,我這就通知她的主治醫生。”然後又有幾個護士和一位中年醫生(看著資歷應該很強)走了過來,看了看女孩,說了句:“她還有呼吸,把她推到急救室,然後通知程董。”剛才那個護士點了點頭:“好的,我馬上通知程董。”然後,幾名護士推著女孩進了急救室,那位中年醫生也跟著過去了。

女孩的父母趕到醫院的時候,女孩已經被推進手術室進行搶救了,護士帶著女孩的父母走到我面前,程董這位就是送曉蘭來的人,我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不起是我的錯,不知道她會有這麼嚴重,女孩的父母很和藹,並沒有生氣而是一直安慰我。謝謝你,小夥子,是你救了曉蘭的命,也許你還不知道,曉蘭的身體狀況吧,我點了點頭“恩。”難道她的身體很差嗎?

是啊!還好,這次遇到了你,要不曉蘭不知道會怎麼樣,女孩的爸爸說話的時候,眼睛裡遺留著淚水,只要有風吹過來,就能從眼角里流出來。我有點好奇,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問女孩的身體狀況,女孩的媽媽看到我的疑惑,好像已經猜到我在想什麼了,你是不是想知道曉蘭得了什麼病吧,我沒有回答,眼睛突然朝著手術室望去。女孩的媽媽繼續說著:“曉蘭從小就不能流血,哪怕一滴也不行。只要曉蘭身體某個地方流血了,都會有生命危險。

我才想起女孩看到腿上的血時,臉一下子變的蒼白,有氣無力地說著:“快帶我去醫院,我還以為她是矯情呢,原來是這樣啊,我難道差點斷送女孩的生命嗎?在心裡不停地自責著。我把撞倒女孩的經過告訴了他們的父母,以為他們會怪罪於我呢,誰知她們一直在感謝謝我,小陳,謝謝你,曉蘭她已經離開醫院一星期了,她離開醫院的時候,只留了一封信,手機也留在了醫院,說:“要出去玩幾天,不讓我們找她。”她已經知道自己的病情了,只是裝著不知道一樣,讓我和她爸爸回去,說會好好地呆在醫院配合醫生的治療,誰能料到我們第二天來了只見到她留下的一封信。我不知道此時該怎樣去安慰這對父母了,我的心就像針一樣的刺了一下,隱隱作痛,女孩剛好到花開一樣的季節,難道會在花開的一瞬間隨風而散嗎?

我和女孩的父母就這樣靜靜坐在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誰都沒有在說話,好像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到,突然間女孩的爸爸面向我了句:“你還有事吧,要不你先回去吧。”聽到這句話我好像被風了吹一下,感到有一絲絲地泠,本能地抖了抖身體,說:“我還是等曉蘭從手術室裡出來吧,”女孩的爸爸沒有在說話靜靜地看了看我,然後回過頭一直盯著手術室的門,此時的手術室就像一道無形的牆一樣,牆的另一頭關著花一樣的女孩,同樣對著生命的渴望和好奇。而牆的另一頭卻是對女孩的期望和愛。

此時,我突然想起了,花開花夢,就像女孩一樣,像花開一樣美麗,同樣擁有著夢裡的'夢,雖然女孩的身體不好,但她一樣擁有著夢,屬於自己的夢。

十個小時對女孩是快的,但對於她的父母則是漫長的,女孩從手術室推了出來,女孩的父母跑到了女孩的身邊,看著沉睡在病床的女兒,含在爸爸眼中的淚水終於滴了出來,恰好滴到女孩的臉上,女孩依舊睡著,好像這一切都和她無關。醫生走了過來,對女孩的爸爸說:“曉蘭現在沒事了,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是要在觀察室觀察幾天,才能真正確定她度過生死考驗。”那說明曉蘭還在危險期嗎?程董,也可以這樣說,曉蘭的病情很少見,我不能保證她現在已經度過了危險期。

聽到女孩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心裡更加不是滋味,因為是我撞到女孩的。假如我沒把她撞到,流血,也許女孩也不會在花開的季節,變得這般悽慘啊!不停地自責地。女孩的爸爸走到我面前說:“你先回去吧,你現在這裡也幫不到什麼。”好吧,但是我有一個請求,曉蘭醒來了,能不能通知我,我想看看她。恩,女孩的爸爸點了點頭。

我離開了醫院,但是心已經是沉重的。我依然擔心著女孩的,回到了家裡,家人問我為什麼這麼晚回來,電話也不接,我突然想起了電話,從口袋裡掏出了電話,看到十幾個未接電話,但是我沒一一回過去,而是把手機丟在茶几上,我今天很累,先上樓睡了。廚房裡給你留著飯呢,要不你先吃了在睡,我沒有迴應直接往樓上走了。

陳陽,你的電話。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恩,給我吧,”餵你好!電話那頭傳來了很沙啞的聲音:“我是曉蘭的爸爸,她現在想了,想你,你看你什麼時候來醫院一趟。”我聽到曉蘭已經甦醒了,我心就像石頭一般地落地了,我什麼也沒說,臉上有一絲絲地微笑,好像花一般的女孩又可以在花的季節裡綻放了。

走到曉蘭的病房外,我停住了腳步,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推開門,看到曉蘭靜靜地坐在病床上,爸爸媽媽在她身旁坐著,臉色一樣的蒼白,恍惚曉蘭看到了我,一直盯著我看,曉蘭的爸爸媽媽回頭看到我已經進來了,程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說:“你來了,曉蘭等著你的,”我輕輕地迴應著:恩,我走到了曉蘭的病床前,俯下身子,看著曉蘭的微笑,好像生死對她來說並不是那麼可怕。

曉蘭,對不起,是我的錯,讓你經歷了痛苦。曉蘭依舊對著我微笑:“這不是你的錯,是你讓我覺得活著還有價值,所以這次我又從鬼門關裡逃了出來。”聽著曉蘭的話,我更加地慚愧。其實,花開了,夢就會散,只是屬於自己的花季比較早而已,所以夢也會隨之消無的。我們沒有能力去控制事物的變化,卻能為它增添美麗的畫面。

相見不如不見,女孩就在我見面以後,像夢一般的散了。而我也只能在夢裡夢到她,她依然像花一樣美麗,也許她就是花的化身,只是花開了,她必須隱藏自己的,躲到沒有人能找的到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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