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紅與黑的散文

丁字說故事系列之

紅 與 黑

譚 亞 紅

紅，就是紅。黑，就是黑。

我不知道老爸為什麼要給我取名：亞紅。

細伢子，還，亞紅！

紅！

好嗎！還是進廠後，沒多久，單位上的人就說，這個小夥子能寫會畫。真正是能寫？會畫？應該說是期望！是鼓勵！

不錯，我在學校，學的的確是工藝美術專業。但是，讀書時，由於鋼廠新組建的職業學校條件有限，沒有配備好專業的師資力量，就開始辦學。其實，我在校那兩年，一會美術，一會園林，專業是一改再改。美術，我僅僅只是在那裡學了點皮毛。

不過，後來，我勤奮。除了平時寫點不痛不癢的鋼廠短小新聞，便還在繼續深造。我讀完了大專，就馬上去讀了本科。有空，就是畫畫。

在鋼廠小報，《工餘》、《紅瀑》，題圖尾花，應有盡有。

“你可是我們單位的紅人！”就連後來擔任鋼廠副總的同事，肖總也這麼說。

一把手術刀，一塊塊《班組園地》、《定置管理圖》、《方針目標》，整個單位的這些東東，均出自於我一人之手。二級單位、一級單位、特級單位的牌子，一個一個被摘取，都能見證到我的蹤跡。

“今天黨委會，不要同意這小子進隊辦公室。”當年，隊工會黨委委員老蘇為了阻止我離開他領導下的辦公室，四處活動，這也難怪。

“三比二，通過。”結果，沒有出乎意料。

紅起來，都說門板也擋不住。

有志青年，就當好這些青年的頭。沒有辜負頭頭們的囑託，還要有識馬的伯樂，便能在轉崗時，順利過渡到相等對應的崗位。

有人說，少年得志，是福不是禍。也有人說，是禍躲不過。

黑！

不止是我，還有阿健，還有徐工，沒有想到：本科的學識敵不過高小文化詭計；當年度的`先進生產工作者會是排名的尾數；堂堂的鋼廠綠化專業領頭羊也要去職，滾蛋！

就接班的情形看，站著撒的，不如蹲著窩的。誰叫你的腿，沒有她們趴的開。您知道，這是那個時代的定律……

再黑！

生產第一，就撤你的職；生產在崗，就下你的崗。

不就是《紅與黑》嗎！我不是於連，也不是法國的司湯達。

不用怕！這《紅與黑》的故事……。

紅，就是紅。黑，就是黑。漣鋼的，武鋼的，×鋼的，不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