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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覺新形象分析

我覺得《家》中的高覺新,是一個比覺民、覺慧都要複雜的人。他的性格具有兩面性,而這種性格的形成、特點、影響等等方面都是覺民和覺慧所不曾有的,而且從這個兩面性上,如何評價高覺新這個人物,也遠比覺民覺慧複雜。

《家》覺新形象分析

第六章可以看作是高覺新的一個正傳了。對他性格的形成,在一定程度上揭露的比較徹底。最主要、最直接的原因,就是“他在這一屋裡是長子,在這個大家庭裡又是長房的長孫。就因為這個緣故,在他出生的時候,他的命運便決定了。”

他按照祖父、父親的意願改變了自己的人生道路,而且“不說一句反抗的話”,“也沒有反抗的思想”,“也不反抗,也想不到反抗”。於是一切都按計劃在軌道上行駛著,他也安然接受這樣的宿命,直到父親的去世,讓他看到這個家庭的本來面目。

高覺新自己說:“我不是青年,我沒有青春,我沒有幸福,而且也永遠也不會有幸福。”他的處境與覺民、覺慧的不同,所以三個兄弟的性格才會有極大的差異。覺新是“自願的把但在爹的肩膀上接過來的”,他用母親的死、五妹的死、父親的死、大姐的死,使他下定決心“好好使弟妹們長大,好好的做人,替爹媽爭口氣”,這樣他一生的願望也就實現了。覺新這種特殊的身份,使他“心甘情願的”用這種方式來保全自己的家庭。

高覺新的那個年代,使他的思想侷限性在“反抗”之外,因此即使在他認清了這個家庭的醜陋之後,他也不可能選擇反抗。他的不抵抗已經使他有了一種“慣性”。在另一方面,他的憤怒與奮鬥之可能給他招來更多的煩惱和敵人,因為他的勢力太弱小,太單薄,只有“無抵抗”,只有“作揖”來保全自己的家。“他疲倦了”,“只想過幾天安靜的生活”。

所以說這應該是一個時代的悲劇,由於頑固的封建勢力和社會思想的桎梏,再加上覺新自己的的特殊身份與幼年遭遇,才造成了他的妥協與懦弱。

那麼五四之後呢?他顯然也受到了影響,但這影響也是微乎其微的,與其說他具有“雙重性格”,不如說他沒有放棄自由的希望。也正是由於這希望,他開始逐漸的先進了起來。這個轉變的過程十分的漫長,貫穿《家》《春》《秋》始終,在《家》中體現得尤其不明顯,但也可以找到蹤跡。例如,在妻子瑞珏的悲劇產生之後,覺新決定幫覺慧出走,這可以看成是他的一個轉折。在自己絕望的時候,給覺慧、也給自己,同時也給自己的家一個希望。他想:“我們這個家需要一個叛徒。”他自言自語道:“你們看著罷,家裡頭並不全是像我這樣服從的人!”在他說出這樣的話時,他的內心已經明顯的“反叛”、“不服從”起來,而且這時可以看出他的態度有些強硬了。例如,在談到續絃的時候,他說“別的事情他們可以強迫我做,這件事我無論如何不答應。”(不過,他當時只是“苦惱的分辨”,並未義正詞嚴的徹底堅決,但已經很不容易了,對於他來說。)

她在結尾的態度已然和從前不同了,例如他從前在對待覺民的婚事問題上,一味的勸覺慧把覺民叫回來,連覺慧都罵他“真是個懦夫!”

類似的事情,作者描述了很多,關於覺新的大部分的正面描寫和側面描寫都在寫他的懦弱。例如他的妻子瑞珏的悲劇的形成。由於陳姨太所謂的“血光之災說”,他答應長輩讓瑞珏遷出公館,而且要遷到城外,加上過一座橋。覺新在長輩們面前沒有挺身而出保護自己的妻子,而且在瑞珏難產的時候,還堅持著“不能進月房”的教訓,任其妻子痛苦的哀號,他只是“用手矇住耳朵”,“瘋狂的走進窗前伸長了脖項去望”。顯然他是深愛著瑞珏的,可他的愛不敢衝破封建的牢籠,他用他慣常的懦弱的“作揖主義”和“無抵抗主義”來應對。對於瑞珏,“他只有一個思想”,“我害了她”。

作者在寫覺新的痛苦之餘,還寫了他的“健忘”。覺新是這樣理解覺新的健忘的:大概是因為這樣健忘,所以才能夠在痛苦中生活下去罷。其實這種“健忘”也是無奈,情有可原,可以把它當作覺新在慘苦的生活中的一種掙扎,只是這種“健忘”不要成為阻礙他前進的絆腳石,而結尾他說不會淡忘瑞珏,也許是一種回答了。

高決心在《家》中有很多的悲劇,例如梅的悲劇和瑞珏的悲劇,在他的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上也有表現著他的悲慘,他成為大方的替罪的羔羊。但他本身不是一個悲劇人物,還充滿了希望。

以下談高覺新成為大房的替罪的羔羊的“好處”,也就是說他性格的主要方面——妥協和懦弱引導下的“無抵抗主義”和“作揖主義”的作用。

在覺新看來,他的“兩大主義”是他暫且過上了安靜的生活,但他沒有看到,他的兩個弟弟也沒有看到,他所作的犧牲,真正的換來了覺民和覺慧的幸福。如果覺民和決慧從一開始就沒有大哥的庇護(儘管庇護的羽翼不豐滿),那麼他們也不可能正常的成長,不可能在封建勢力強大的家庭中成為先進的青年。高覺新起了促進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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